沒錯,就是屏蔽了。時律手機看到的沈語的朋友圈,什么都沒有。霍司橋哈哈大笑了起來,時律飛過去一個刀眼立刻就叫他閉了嘴?!靶行行?,我不笑你了,行吧?”霍司橋白了時律一眼,捧著手機喜滋滋,“這樣看來沈小語對我還是挺好的,都沒給我拉黑。喂,你到底是做了什么事兒得罪沈小語了,她這么討厭你?”朋友圈屏蔽設(shè)置還蠻復(fù)雜的,沒有深仇大恨,真不至于不給看朋友圈。時律沒說話,心道自己不過就是要跟她離個婚而已,她就屏蔽自己,真小氣。兩人一路無話,車子從央城市中心往郊區(qū)又走了好久,最終才停在一處黑漆漆沒燈又沒路的小院兒前。霍司橋還沒下車就無語了,“沈小語這是什么眼神呀,買個這么破的院子,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正抱怨著,時律已經(jīng)下車了,司機也跟下了車。見兩人下車,霍司橋也趕緊跟上,卻發(fā)現(xiàn)車門被從外面鎖住了?!拔?!喂!”霍司橋看著司機在車前跟時律恭敬的說著什么,立刻察覺到了事情不對勁兒,果然,說完后,司機就把車鑰匙雙手遞給了時律,轉(zhuǎn)身離開了。這……他是被背叛了嗎?霍司橋傻眼,見到時律走到車窗邊上,按動鑰匙把車窗搖下了一條小縫隙。霍司橋扒著縫隙就對著時律大喊,“時律,你耍我,你放我出去……”時律面無表情的看著霍司橋,“我提醒過你,沈語不是你能碰的?!闭f著,他摁動鑰匙,把車玻璃再往上抬了抬。弄完后,他轉(zhuǎn)身往院子里走去,最后留下了兩扇緊閉的鐵門,像是狠狠的兩巴掌扇在了霍司橋的臉上。*院子里。只有房屋大門處有一盞燈還亮著,這點亮光沒照到坐在院中披著衣服靠在椅子上已經(jīng)睡熟過去的沈語身上。初夏的天氣,夜深了空氣里還是有絲絲涼意的,時律走到她身邊,熟睡的女人也沒有察覺。時律低頭看到了從她手里掉在了地上的杯子,以及散落了一地的茶水,彎腰撿起杯子放在了手邊的小茶幾上,也就是這樣一個輕輕的動作,驚醒了沈語。沈語猛地睜開眸子,看清了眼前的男人,不是霍司橋,竟然是時律。她眸子里的模糊跟懵懂睡意瞬間散去,整個人也立刻緊繃了起來,“時律,你怎么在這兒?”他怎么會找到這里來,自己的朋友圈都屏蔽他了?!安幌胛以谶@兒,想誰在這兒?”時律似笑非笑的拿起了個干凈的茶杯,把弄在手里,眼底滑過一抹譏諷,“給霍司橋準備的?”沈語讀得懂他眼底的嘲弄,起身一把搶過他手里的茶杯,“你管我給誰準備的,反正不是給你準備的!”時律把茶杯握得緊,沈語搶了一把沒搶過,要再搶的時候,腳下一個沒站穩(wěn)身子直接往他那邊摔了過去。時律單手摟著她的腰把她摁在了懷里,低頭垂眸跟她說話,溫熱的呼吸噴薄在她耳邊,“這個是給我準備的?”這個,指的是沈語這個人。沈語耳根子一片火紅,在時律懷里掙扎,“你想得美。”時律垂眼看著懷里小女人嬌憨又惱羞的模樣,心底就像是被一群小貓亂拳抓牢起了一般,除了把她狠狠的蹂.躪在懷里,好像怎么做都無法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