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發(fā)生任何事情,他都不會放開許音的手。
今天晚上顧霆琛和她說的一切,許音一直都在想,輾轉(zhuǎn)反側(cè),反復(fù)都睡不著覺。
他的感情過于炙熱,讓許音避無可避。
可許音沒有辦法給他回應(yīng),她的人生注定前途渺茫,甚至隨時都會有危險在。
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許音才淺睡了一會兒,想到今天就是厲南峰的葬禮。
她睡的不到一個小時,就直接起來了。
這場葬禮,厲衡根本就沒邀請其他人。
基本上都是厲南峰,在這邊的朋友,還有許音。
這樣也好,厲南峰死亡的事情不必驚動許多的人。
本以為葬禮會順利的舉行,卻沒想到會橫出變故。
許英萬萬沒想到,許安文會過來。
看到許安文的那瞬間,許音臉色驟然一變,視線落在在他的身上,眉頭緊皺,眸光中泛著一抹寒意,迅速的走到他的面前,警惕的注視著他。
趁著哼哼還沒有發(fā)現(xiàn),許音就趕緊把許安文給拽到了一邊去。
她警惕的視線落在了許安文的身上,忍不住皺了下眉,沒出聲質(zhì)疑道。
“你怎么會過來?我不是和你說了嗎?你不用過來?!?/p>
“我都已經(jīng)和你說的那么清楚了,你怎么就聽不懂呢,你過來只會添麻煩,厲衡會放過你嗎!”
許音話雖說有點狠,但他說的是事實,她也擔心許安文會被厲衡活生生的打死。
可許安文絲毫都不在意,他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坦然的神情,沒意識到危險即將逼近。
“許音,我必須要參加,之前做的事情都是我對不起他們,要是我連葬禮都沒有辦法參加的話,那我也太不仁不義了點。”
“許安文,你覺得你現(xiàn)在做合適嗎?你為了彌補自己的心里那點遺憾,就過來刺激厲衡,你心里真的能心安嗎?”
許音不知道許安文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
關(guān)于厲南峰葬禮的是許音和厲衡都沒有散播出去。
現(xiàn)在許安文突然出現(xiàn),就讓人心生懷疑。
不等許音去詢問,就聽見后面的響聲。
許音猛然回過頭去,視線落在厲衡的身上,厲衡緊握著手指,宛如一個暴怒的獅子一般。冷銳的眸子落在許安文的身上,譏諷的說道。
“你怎么會在這里?”
許安文竟然有臉敢來這里?
要不是他的話,厲家不會到今天這步?
厲念慈能順理成章的嫁給他。
更不會再許安文那邊受盡百般委屈,最終抑郁而死。
現(xiàn)在許安文竟然有臉來參加厲南風的葬禮。
他怎么敢過來的?
許安文臉皮厚的宛如有千尺城墻,主動走上前去,滿眼愧疚的嘆了口氣,聲音微微哽咽。
“厲衡,我已經(jīng)意識到我的錯誤了?!?/p>
“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悔過,我以為我還能夠在厲南峰的面前盡孝,可我還是什么都沒來得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