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烤兔?我向少秋看上的東西!就是我的!你給我滾開!”餓極了的向少秋毫不講理,伸手便要將整只烤兔奪走!啪的一聲!只見江河一只手握住了向少秋的手,稍微一用力,向少秋的臉部立即變得通紅!江河的手如同是一把老虎鉗一般,讓向少秋動彈不得!無論向少秋如何掙扎,都不能脫離江河的控制,相反,他越動,就越痛!“啊啊啊啊!好痛!你給老子放開!”江河面色平淡:“你最好把你的嘴巴放干凈點兒!”說罷這句話,江河隨意一推,便把向少秋推出去五六米遠,撲通一聲,向少秋一屁股摔在了地上。他堂堂向家大少爺,什么時候吃過這種虧?當即怒吼道:“你他媽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江東向家大少爺!整個大夏敢惹我的人還沒出生呢!你他媽的居然敢打我?今天我要你死!”嘩啦一下!只見向少秋身后五十多人全都站了起來,慢慢走向了江河,虎視眈眈!他們本來就眼饞江河的烤兔,如今又有了下手的理由,一個個的眼神如同餓狼一般!“小子,向少看上了你的烤兔,是你的福氣!你要是識相的話,現(xiàn)在就趕快下山!否則向少一生氣,你的小命都得交代在這里!”黃權(quán)也冷聲道。即便江河與陸青禾面對五十多人,但臉上仍舊是毫無懼色。江河只是抬頭淡淡瞥了一眼黃權(quán)等人:“我勸你們最好不要動手,否則吃虧的只能是你們!”“切!小子,你裝什么呢?我們可是有五十多個人!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你!難不成你想說,你一個人能打五十多個?”黃權(quán)一臉不屑。江河笑了笑,沒有說話。別說是五十個了,就算是五百個五千個,在江河的面前仍舊是不堪一擊!見江河不說話,眾人還以為他是怕了,于是,向少秋變本加厲。“小子,我看你也算是有些本事!這樣吧,也別說向少我欺負人!你現(xiàn)在去給我打兔子,打到一只,我給你一萬塊!你今天要是表現(xiàn)好,回去就能在江北買套房子!”一只兔子一萬塊,這是天價兔子啊!黃權(quán)也是冷笑道:“向少大發(fā)慈悲,愿意給你一個賺錢的機會,你還不快跪下謝謝向少?”面對他們的嘮叨,江河終于不耐煩了,從他的口中吐出了一個冰冷的字:“滾!”見江河始終不鳥自己,向少秋覺得自己的自尊受到了嚴重的侮辱!當即,向少秋怒吼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給老子上!往死里打!”向少秋一聲令下,嘩啦一聲!五十多人便要動手!江河身后的陸青禾也早就蠢蠢欲動,成為修煉者后,他還沒有大展身手過!就在戰(zhàn)斗即將發(fā)生的那一刻,一聲怒斥聲響起:“我看你們誰敢!”只見一道靚麗的身影擋在了江河的面前,抬頭一看,滿臉怒意的柳如怡正憤怒地看著向少秋他們。“還有王法嗎?兔子是人家打來的!人家不想給你們,是人家的自由!你們還想強搶?向少秋,我對你很失望!”聞言,向少秋一臉驚慌失措:“如怡!我是怕你餓著?。∥沂窍虢o你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