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澤珩看著她,沒有說話。
王媛雖然沒有良好的出身和教育,可骨子里卻是自命清高的,她淺淺的笑了笑,問道:“厲總就不覺得我長的像一個人嗎?”
厲澤珩抽煙的動作頓了頓,嘴角婉婉挑起,直言不諱道:“像顧小禾?!?/p>
王媛自嘲的笑了笑,并點頭道:“的確很像,以至于我有多少次都把自己當(dāng)成了她的影子,迷失的就快要認(rèn)不出自己來了?!?/p>
厲澤珩不贊同的搖了搖頭:“笑起來不像?!?/p>
王媛的笑容更深了些,道:“的確,韓傾也這樣說過……”
提及韓傾,厲澤珩的臉色還是變了幾分的。
不過,他也沒急著問王媛此番來這兒的目的,而是安靜的等待著她自己開口。
和厲澤珩這樣的人交流,王媛自認(rèn)為是有些難受的,因為話語權(quán)始終會被厲澤珩掌握在手中。
片刻后,王媛整理了思路,開門見山道:“我知道厲總一直在叫人調(diào)查顧小禾在美國那四年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我來是想告訴您,這件事沒有人比我更清楚。”
厲澤珩定定的注視著她,判斷著話里的可信程度。
王媛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美國那邊都在韓傾的掌握之中,他若想做手腳,任您叫誰也是查不出什么來的,那厲總何不聽我一說?真假,您心里自然有數(shù)……”
……
王媛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美國那邊都在韓傾的掌握之中,他若想做手腳,任您叫誰也是查不出什么來的,那厲總何不聽我一說?真假,您心里自然有數(shù)……”
“你這么做的意義是什么?”厲澤珩看著她的眼睛問道。
王媛笑了笑:“我喜歡韓傾,只想讓他對顧小禾死心。而能做到這一切的,除了你,我想不出還有誰……”
厲澤珩:“……”
……
厲澤珩從會客室里出來的時候,譚姝簡直嚇白了臉。
她從未見厲澤珩這么憤怒過,以至于當(dāng)著許多員工的面,將姜啟送過來的文件撕了個稀碎。
姜啟被撕的莫名其妙,而譚姝也沒敢在上前,只能看著厲澤珩走進(jìn)辦公室,“嘭”的一聲摔上了辦公室的大門。
下面的員工竊竊私語,譚姝一轉(zhuǎn)身的功夫,瞬間又安靜了下來。
譚姝送了王媛離開,厲氏的門口處,王媛轉(zhuǎn)過身來笑看著她:“我不是什么貴客,你能送到至門外,一定是有話想對我說,對嗎?”
譚姝靜靜的看著她,搖了搖頭:“沒有,我只想送送你?!?/p>
王媛笑了:“你也把我當(dāng)成顧小禾?”
譚姝并沒有被戳穿后的窘迫,而是點了點頭:“年輕的時候,我言行沖動,給她和厲總之間惹了不少的麻煩。如今,我卻連個向她道歉的機(jī)會都沒有。你身上的確有她的影子,但總歸不是她,我不過是自己求個心安而已,你不必多心?!?/p>
王媛朝著40幾層高的厲氏集團(tuán)看了一眼,淡淡的收回目光后,對著譚姝說道:“那譚小姐請隨意,不過,今天我來過這里的事,還請譚小姐替我保密。”
譚姝怔了怔,雖不解其意,卻也還是點了點頭,看著她上了路邊的一輛出租車后,直到消失不見。,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