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們,我等了你一個月,別給臉不要臉!誰跟你分手了?我說沒分就沒分!”劉媽也瞪她,眼神里都是威脅,“上個月就跟你說定婚期了,不管怎么樣,婚宴就定在中秋之后,我把喜帖都寫好了,還收了好幾個祝賀紅包,你難道要悔婚?我可不答應(yīng)!”石橋橋臉色發(fā)白。她怎么也沒想到,世界上竟然會有這么厚顏無恥的人!明明她跟劉仁顯只是媒婆介紹認(rèn)識,處對象也才處一個月,就牽過一下手,連嘴都沒親,什么婚期婚事,更是完全沒有的事。怎么到劉家人眼里,她好像就成劉家的人,如果不嫁給劉仁顯,就是她不要臉,對不起劉家了?“這婚事,你們根本沒跟我商量!”“現(xiàn)在不是跟你商量嗎?”“你都安排好了,我根本沒答應(yīng)過,也不可能答應(yīng)!我跟劉仁顯早就分手了!”石橋橋一向安靜乖巧,這時候竟是氣得滿臉通紅,幾乎是吼出聲。劉仁顯暴跳如雷?!澳闵兑馑??跟我處對象又不嫁給我,耍我呢?我不管,婚期已經(jīng)定下了,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說著,就要強(qiáng)硬拽走石橋橋?!胺砰_我!你這個混蛋!”石橋橋拼命掙扎?!澳愀墒裁??這是犯法的!”保安大叔也沖上來攔人。劉仁顯本來就在氣頭上,這下,更是火冒三丈,理智都沒了。他一腳踹在保安大叔的腿上,惡狠狠地說:“這臭婆娘是我以后的媳婦,我管自己的女人,關(guān)你什么事?”朱曼琳帶著公安來,正好看到這一幕。饒是她性情再冷靜淡定,這時候也氣得不行。“公安同志,你們看到了吧?這個人不止牛盲,要非禮人家姑娘,還打人!”公安同志一看。好家伙!又是他!這個慣犯!“不許動!放開人家姑娘!”幾個公安同志訓(xùn)練有素,沖上去就把劉仁顯給按倒在地上。“大庭廣眾非禮婦女還打人,你犯了牛盲罪,還犯了打架斗毆罪,知道不?”之前劉仁顯跟蹤騷擾石橋橋,但是精得很,沒讓人抓到把柄。這回好了,親眼目睹,證據(jù)確鑿,他別想抵賴。劉媽快嚇?biāo)懒?,沖上去要救兒子,“你們干什么?走開,別碰我兒子!”“你兒子犯法了,請不要妨礙公安執(zhí)法,不然連你一起抓!”公安鐵面無私。劉媽臉色發(fā)白。這年頭,國家嚴(yán)抓治安,重點打擊牛盲罪和打架斗毆,一旦被抓到,那就是嚴(yán)懲,搞不好要吃幾年牢飯的!她一個沒文化的女人,哪懂什么法律,只知道不能讓兒子坐牢。于是,她就把罪都推到石橋橋頭上?!笆撬纲v勾-引我兒子,我兒子沒罪!”朱曼琳剛把石橋橋扶到一邊,就聽到這話,頓時氣笑了?!皹驑蚓透鷦⑷曙@處過一個月對象,早就分手了,是你們一直在糾纏,現(xiàn)在出事了,反倒要反咬一口?”“誰說分手的?我兒子沒說分,那就沒分!”“你兒子算什么東西,說的話是圣旨嗎?”朱曼琳受夠了她劉家這套惡心的邏輯,說話也不客氣了,“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他配得上橋橋嗎?橋橋有更好的人愛惜她,不像劉仁顯,只會強(qiáng)迫和羞辱她!”“什么更好的人?”劉媽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