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快要忍不住的時候,朱曼琳突然說:“你燒的洗澡水,好像開了?”程祁猛地回神,逃也似地跑掉,去兌熱水洗澡。洗澡的時候還在想,一會兒出去要怎么跟媳婦開口,把缺了兩年多的洞房給補上,如果他直接要求,媳婦會不會拒絕?可他真的忍不住了呀。這次國慶回來只有七天,再回京城,下次再見她不知道要到啥事時候,非得憋死他不可。腦子里想了很多話,結果洗完澡出來一看——媳婦在沙發(fā)上睡著了。程祁傻了。叫醒她當然是舍不得的。這陣子發(fā)生那么多事,而這兩天又是搬家,又是打掃新家的,他身強體壯,完全扛得住,可她是個姑娘家,哪里頂?shù)米。拷裉焖帽绕綍r早,可見她真的累壞了。手里抓著的毛巾,還沒來得及放下呢?!跋眿D兒,到床上睡,別睡這兒,會著涼。”程祁輕聲說著,幫她拿走毛巾?!斑怼А敝炻盏袜宦?,沒醒。程祁覺得她這樣子有點可愛,沒舍得吵醒她,于是打橫把人抱起來,放到床上,自己也躺上去。朱曼琳感覺到熟悉的溫暖懷抱,迷迷糊糊往他懷里鉆,臉頰還在他胸口蹭。這可苦了程祁。血氣方剛的大男人,本來就有點心猿意馬,被她無意識這么一撩,那一身火蹭蹭往上冒?!跋眿D兒,你這是要我命啊。”程祁聲音嘶啞,不忍心吵醒她,又實在憋不住,終于忍不住,偷香。這一覺,朱曼琳睡得很熟,只是好像做了個夢。夢見有只大蚊子,總是在她身上一直叮,一直到后半夜,才慢慢停歇。她睡得不錯,可苦了某只“大蚊子”。叮了半個晚上,越叮越冒火,到后來直接睡不著了。天蒙蒙亮的時候,才勉強睡過去一會兒,然后很快就醒了。因為做了個夢。夢里終于跟媳婦洞房了,媳婦香汗淋漓的模樣,在他醒來時還很清晰地在腦海里回蕩,以至于他很快發(fā)現(xiàn)了身體的異樣。然后,他轉頭就沖進衛(wèi)生間,洗了個挺久的冷水澡。媳婦就在懷里,還躺一塊兒了,卻能看能摸不能吃,遲早得把人憋瘋。程娟一大早見他臉色不對勁,嚇一大跳。她當然不知道,這是不滿足給憋的,還以為他在氣錢勇的事兒呢?!案?,你打算咋辦?我看錢勇不像是會罷休的,萬一他硬逼嫂子……”“我已經(jīng)找過周局,周局也在查錢家,錢家這幾十年的斂財手段可不干凈,不經(jīng)查,錢勇要是再敢動茯苓,那就是罪加一等?!眹艺趪雷ブ伟?,光是個牛盲罪就能把人治得服服帖帖,錢勇逼有夫之婦改嫁,可不只是牛盲罪那么簡單。“哥,你說的周局是誰?”“市公安局的局長。”程娟倒吸一口冷氣。她哥啥時候認識這么厲害的人?“之前你只跟家里說去京城進修,到底是啥進修,在哪個學校?。俊薄叭A大。”程娟更傻了。還有哪個高校叫華大,而且在京城!那可是全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頂尖學府,她哥竟然在那兒做進修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