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回來?”
花瑤疑惑著起身,剛站起來,門外的人自己開門進來了??吹絹砣?,花瑤臉一黑。
保姆大包包提著不少東西,還牽著一個四五歲的男孩。保姆看到花瑤在家,怔了一下,隨即特別熱情爽朗地笑著和花瑤打招呼。
“洛姐,原來你在家啊?”
洛瑤似笑非笑,“這是我家,我在這兒很奇怪嗎?”
保姆說:“不奇怪,不奇怪?!?/p>
“洛姐,晚上你還是吃沙拉嗎?”
保姆沒有半點局促不安,把東西放在柜子上,就跟在自己家一樣,隨意的問了句,就對兒子說:“健,你去玩具房玩,媽媽要做飯了?!?/p>
健高興的說:“我要玩那個飛機,還有那個車。”
“行,去玩吧?!?/p>
保姆兒子一走,她就坐在坐在沙發(fā)上,給自己到了一杯檸檬水,喝完還很花瑤閑聊。
“洛姐,你老公還沒回來嗎?該不會是在外面有妖精了吧?他賺錢給你們娘倆住,可是一年到頭見不到一次人,跟沒有這個老公有什么區(qū)別咯?”
花瑤眼睛一瞇,她沒想到,這個保姆每天竟然跟洛瑤說這樣的話。
“那你說要怎么辦?”
保姆激動的說:“離婚,當然要離婚。你長的這么漂亮,想找個什么樣的男人不行。孩子丟給,你一點負擔都沒有。到時候,在跟他多要點贍養(yǎng)費,你就是個富婆。有錢還怕什么?”
“我為什么不能要兒子?”花瑤心里冷笑,繼續(xù)套話。
保姆說的唾沫亂飛,“要兒子有什么好?你兒子那么呆,別看長的好看,性格不行。你又是女人,孩子跟著你,你不好找下家。”
花瑤冷笑,“你和你老公離婚,你也不要兒子么?”
保姆不高興了,臉一沉,“洛姐,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和我老公怎么能離婚呢?我老公有多愛我,你是不曉得的。”
“是么?”
洛瑤轉動著手指上的婚戒,跟她推心置腹,“你在我們家做保姆,一年都回不去一次。兒子還你帶著。你賺的錢又都給他,你怎么知道他沒拿你的血汗錢去養(yǎng)別的女人?”
說著,洛瑤還上下打量保姆兩下,嘖嘖地搖頭。
保姆被她看的很不安,氣勢也弱下來,弱弱地問:“您要頭是什么意思?”
“你就比我大幾歲,都是生過孩子的人。你看看你,再看看我,我們上街別人肯定說我們是母女倆?!?/p>
洛瑤可惜的說:“你長的也好看,只是不會打扮?!?/p>
保姆還嘴硬,“我們老家不興這套,女人還是要本分點好?!?/p>
“本分到最后自己的男人成了別人家的,你一個黃臉婆到最后連兒子都保不住?!?/p>
洛瑤欣賞保姆臉色變換,語重心長道:“你長點心吧?!?/p>
房間里傳來動靜,花瑤回頭就看到穿著睡衣的糖豆站在門口,表情陰郁,帶著懼怕地看著保姆?;ì幮睦锟┼庖幌?,立刻朝著糖豆走去。
“寶貝,你醒啦?”
花瑤抱著糖豆進房間,一邊和他說話,一邊給他穿衣服。
糖豆拉著睡衣,羞澀地看著花瑤,完全忘記了害怕。
“糖豆是不是不喜歡外面的人?”花瑤看著他情緒穩(wěn)定下來,試探的問。
糖豆瞬間身子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