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得沒錯(cuò),這個(gè)姓方的,果然是對念念有想法!
“我想有件事,閻先生可能還不知道?!狈较≡蝗徽f。
閻維寒眉一挑:“什么事?”
“念念曾是我的女人!所以……豆豆也是我的兒子?!狈较≡α艘恍?,露出他的一口白牙。
下一秒,閻維寒眸子猛的睜大,突如其來的一拳猛擊狠狠砸在方稀元臉上。
隔著桌子,他的力氣大得嚇人。
方稀元悶哼一聲,竟是來不及躲開,就已經(jīng)捂著鼻子仰頭倒地。
“嘩啦啦”一陣亂響,桌子翻倒,菜灑了一地……菜館的服務(wù)員見狀急忙叫來了這里的老板。
老板是個(gè)年青儒雅的男子,看起來有二十七八歲左右。
快步上前,沉著臉對兩人道:“兩位先生,這里是菜館,不是打架斗毆的地方……兩位如果沒打過癮的話,麻煩把這里的損失補(bǔ)全,盡管出門左拐,請繼續(xù)打,別客氣?!?/p>
一身的冷漠之色,壓根不像是個(gè)做菜館的人。
閻維寒目光微閃,不緊不慢的收回了手:“行,這次就看老板的面子上,此事就算了了。多少錢記帳上,這位方先生會付的。”
正從地上起身的方稀元抬手擦一把鼻間的血,向來淡定從容的形像有些狼狽。
“閻維寒!你簡直就是個(gè)莽夫!”
他忍痛怒一句,鼻子又疼又酸,眼淚一直往下掉。
方稀元拿了濕巾胡亂的擦了鼻子,又抽了新的濕巾擦眼淚。
可鼻子受傷,一時(shí)半會是忍不下去的。
方稀元有預(yù)感,他的鼻骨……似乎是斷了。
得趕緊上醫(yī)院。
當(dāng)下也不跟閻維寒再糾纏下去,馬上拿了卡扔給了菜館服務(wù)員:“賠償多少,只管刷!”
抬手捂了鼻子,大步轉(zhuǎn)身離開。
看那背影,似乎很急。
閻維寒瞇了眼,有些遺憾:“只一拳就慫成這樣?”
還想再打第二拳呢!
“我說姓閻的,你到底幾歲了?還有沒有點(diǎn)人性良知?我這里是菜館,是公眾場合,你這樣一言不合就打人,你還讓不讓我做生意?”
青年老板有些咬牙切齒的說,儒雅的臉色一瞬破功,恨不得弄死這沒事找事的貨。
閻維寒:“做人膩煩了啊……試試不做人也蠻好的。”
轉(zhuǎn)眸,涼涼的黑眸里又帶出一抹噬血的寒芒:“那是他自己作死,怪不得我!”
早就警告過他的,不許再喊“念念”這兩個(gè)字。
他不止喊了不算,還敢說豆豆是他兒子?
呵!
沒弄死他,算他命大!
“你……”
見這貨根本是油鹽不進(jìn),青年老板頓時(shí)又氣。
手指頭點(diǎn)了他半天,不知道說什么才好,最后終是一腳踹翻了凳子,轉(zhuǎn)身離去,“有事沒事都給老子滾蛋!以后別來了!”
每一次來都給他惹事,從來沒有消停的時(shí)候!
“以后不來?那怎么行。”
閻維寒傲然而立,嗤一聲道,“想得美!念念的松鼠魚還沒吃到,不能就這樣走?!?/p>
“啪!”
腳下的又一只椅子狠狠飛了出去,落地時(shí)斷了一條腿。
青年老板怒:“以后門前給我立塊牌子,閻維寒與狗,不得入內(nèi)!”看更多好看的小說!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