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綰一點也不相信,道:“我就沒見過像獎獎這么乖的小孩,那么小就那么聽話懂事,是你對他沒有愛心,沒有耐心,你才會覺得他難帶!”“他是真的很難帶?!标懕〈ㄎ目粗尉U,說:“你是不知道你兒子,剛開頭的那兩三個月,白天睡覺晚上就精神了,人家是早上六點起床上班他早上六點準時睡,晚上別人都要睡了,他就開始準時醒了,醒了就不肯睡,非要人抱著,要人抱著還不行,還非要豎著抱,豎著抱著還不行,還非得走來走去,保姆和傭人一碰就哭,那幾個月又剛好是公司最艱難的時候,我都快被他折騰死了。”宋綰愣了一下,有點不自然的說:“沒那么夸張吧?”“你可以問問張姨。”陸薄川道:“她總不會騙你吧?”宋綰也知道當時陸氏集團有多難,要不然他當時也不會申請破產,更不會抵押陸家的別墅。這些東西,她都切身體會過。而這種情況下,帶個孩子確實不容易,如果孩子還這么鬧騰,就更不容易了。宋綰心里不自覺有點心疼起來。陸薄川一直觀察著宋綰的神色,見此,不動聲色的輕輕將門一關,朝著宋綰走近。然后蹲下來,看著宋綰:“所以我們不提這件事了好不好?”他的眼神太沉邃了,看著宋綰的目光像是帶著刀切的弧度,又深如寒潭,這樣認真注視著人的時候,顯得格外的深情,很難讓人不沉溺進去。宋綰的心不自覺的就開始跳動了起來。陸薄川湊近了宋綰。他已經洗過澡,身上帶著冷冽的味道,朝著宋綰吻了過去。宋綰在他湊近的時候,感受到了心動的感覺。一顆心不住的緊繃著,跳動著。她雙手不自覺的抓住了陸薄川的衣角,在劇烈的心跳聲中,迎合著陸薄川。慢慢的,陸薄川將她壓在了床上,一路點著火。宋綰很快就丟盔棄甲,整個人沒辦法思考,整個人只能隨著陸薄川沉沉浮浮。陸薄川吻得越來越深,他把宋綰吻得意亂情迷。宋綰七暈八素,迷迷糊糊間,總覺得自己還有什么東西給忘了。但陸薄川沒有給她思考的時間和機會。然而宋綰這種感覺卻異常的強烈,她覺得被她忘記的事情非常重要,并且,還總覺得有什么地方非常的不對勁。然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她是被陸薄川帶偏了!什么叫獎獎小時候不睡覺,他時時刻刻得抱著,她現(xiàn)在是和他在談獎獎小時候難不難帶睡不睡覺的問題嗎?她明明是和陸薄川在談關于獎獎的教育問題!可她居然談著談著,就被陸薄川談到了床上去!宋綰一下子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