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尊閃電般的出手,把煙灰缸撈在手中,大吼一聲壯膽,狠狠地朝徐東撲過去。只是......這注定是徒勞的。常年的私生活混亂,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現(xiàn)在的他,連個普通人都不如,更何況是徐東了?徐東猛地上前,一腳狠狠地踹了過去?!芭?!”一聲悶響傳出,郝尊跌飛出去,整個人砸到墻上,疼的齜牙咧嘴,全身的骨頭都劇痛無比。他掙扎著爬起來,忽然感覺眼前一黑。只見徐東拿著一瓶紅酒,直接砸在他的腦袋上!“嘩啦!”郝尊只感覺眼冒金星,腦袋嗡嗡作響。酒水混合著血液留下來,使得他整張臉看上去猙獰無比,就連視線都有些模糊不清了。徐東沒有放過他的打算,伸手扣住他的脖子,猛地往墻上一磕!“砰”的一下!郝尊身子抽搐了兩下,只感覺整個世界,逐漸在眼前剝離。周圍忽然安靜下來,悄無聲息。就好像,他不屬于這里似的。他明白,這是死亡的感覺。自己要死了。一股巨大的恐懼感襲來,如同潮水將他淹沒。然而就在這時,徐東又閃電般的出手,接連施展鬼針,把郝尊從鬼門關(guān),生生拉了回來。郝尊視線恢復(fù)清明,只感覺全身傳來難以忍受的疼痛,他聲音帶著哭腔,不住地求饒。“我錯了?!薄靶鞏|我錯了,你放了我好不好?!薄拔抑厘e了啊,再給我一次機會,就一次!”“我保證,不再對蘇雨薇出手了,我滾出東海好不好?”徐東面無表情地上前,一記膝蓋猛地頂在郝尊的肚子上。郝尊面色漲成豬肝色,身子蜷縮成燙熟的蝦米,哇哇吐了起來。就連膽汁都快吐出來了。徐東伸手拿過杯子,接了點嘔吐物,隨手放在桌面上。隨后又從酒柜上,取出兩瓶紅酒,雙手齊下,砰砰兩聲,當場給郝尊來了個爆頭?!鞍?!”“啊啊?。 焙伦鸢l(fā)出殺豬般的慘叫聲,玻璃碴子在他的臉上劃出了不少細微的口子。緊跟著酒精滲透進傷口里,讓他有種鉆心的疼痛。徐東拎起他的脖子,直接來到窗戶邊上!把窗子打開之后,又握住那鋁合金的防摔欄,猛地用力。咔嚓一聲,那幾根圓柱,被硬生生掰斷。郝尊倒吸一口涼氣,這還是人的力量嗎?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忽然離地而起。徐東抓住他的衣領(lǐng),如同伶著小雞子一般,將他整個人提到了窗戶外面。這里是十三層。一眼望下去,車輛如同甲殼蟲,行人如同螞蟻。郝尊被冷風一吹,向下看了一眼,嚇得手腳冰涼,魂飛魄散。一股騷臭味道從襠下傳了傳來,他顫顫巍巍,哆哆嗦嗦地叫著?!皠e松手!”“我求你了,別松手!”這個高度,他要是掉下去,絕對腦漿子都能摔出來。徐東只是面無表情地注視著他。短發(fā)在冷風吹拂下,微微蕩漾,那張臉,冷的嚇人。隨后,他松開了一根手指。郝尊忽然感覺身子往下墜了墜,嚇得啕嚎大哭,滿眼絕望。他是魔鬼。是個徹頭徹尾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