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打,不用打?!毙鞏|望著他,笑了笑。聽到這句話,胡波徹底無語了。他這是為了徐東好,卻沒想到這小子如此固執(zhí)。“哈哈哈!”一旁的田斌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胡老板,你這是從哪找來的奇葩?”“別勸了,既然他自己找死,那就由著他?!毙鞏|抬起頭來,瞥了他一眼,“田老板,你信不信,等會見了我,江流掉頭就跑?!薄斑虾牵酱翟絹韯帕税?!”田斌冷笑一聲:“你怎么這么牛逼呢?”“既然你這么牛逼,我在天海怎么沒聽過你呢?”“見過自大的,沒見過這么自大的?!薄罢f句難聽點,年輕人,你有點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啊!”“就為了這一百萬的租金嗎?連命都不要了?”他以為徐東是惦記著房租的事。胡波一拍腦門:“徐老弟,別想那一百萬了,快走吧!”“醫(yī)館的事,我另外跟你張羅,犯不著跟江流對上??!”“聽我一句勸,就聽我這一回,行嗎?”徐東搖了搖頭,笑道:“胡老板,你安心坐在這兒看戲就好?!薄鞍ミ稀!焙o奈地苦笑一聲。他都把話說的這么明白了,徐東怎么還逞能呢?三兒等人也紛紛勸了起來,他們可不希望和江流發(fā)生沖突。估計在對方手里,一個回合都堅持不下來。就在這時,嗖的一聲!一輛黑色轎車緩緩停靠在路邊。緊跟著,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大步走了下來。他面色冷峻,嘴唇如刀一般鋒銳,眼神更是凌厲的如同鷹隼。只是簡單的走著,就給人一種撲面而來的壓抑感。不是江流,還能是誰?看到江流現(xiàn)身,田斌趕緊笑容滿面地迎了過去:“江流老弟,你來的正是時候?!薄坝袀€不長眼的東西要動我,甚至還說見了他,你會嚇得掉頭就跑?!薄芭叮俊苯靼櫫税櫭碱^,冷笑一聲,“在這天海,我連蔣家的人都敢惹,還有誰膽這么肥,敢對我出言不遜?”“就是那小子!”田斌抬手指著徐東,冷笑一聲,“江流,你趕緊上去,讓他見識一下你拳頭的厲害。”江流滿不在乎的轉(zhuǎn)過去,冷不丁瞥見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他身子猛地僵住,揉了揉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下一秒......讓所有人瞠目結(jié)舌的一幕發(fā)生了。只見江流嗷一嗓子,全身猛地顫抖了一下,二話不說就跑回了車里,一腳油門踩下就要離開現(xiàn)場。空氣瞬間變得安靜起來,就連掉一根針的聲音都能聽到。所有人都傻住了。根本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居然真的跟徐東說的那樣,江流見了他就跑......為什么?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徐東就沖了過去:“怎么?就這么不想見我?”“下車!”咣當一聲,車門打開,江流臉色慘白地下了車,牙關(guān)打顫,哆哆嗦嗦地說道:“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沒惹你?。∧銊e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