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可以。”楊淑華猶豫了片刻,怕老公的樣子會嚇到這兩位貴客。但轉(zhuǎn)念又一想,徐東本來就是個醫(yī)生,應(yīng)該不是那種人?!皟晌?,這邊請!”楊淑華領(lǐng)著徐東和何夢依走了過去。掀開窗簾,露出一個不大的空間,只是擺放了一張木板床。而床上躺著一個中年男人,瘦骨嶙峋,臉色蠟黃,整個人蜷縮在那邊,顯然已經(jīng)睡著了。但他的呼吸非常困難,每一次都會使得胸口劇烈的起伏。讓人不禁擔(dān)心,他隨時都會因為一口氣喘不上來而暴斃似的。“王志,醒醒!”“酒廠的新老板來了,過來看你了?!睏钍缛A抹了抹眼淚:“他還幫我們把工錢討回來了?!碧稍诓〈采系哪腥耍燮恿藙?。楊淑華又說了幾句,他才抬起頭來,一臉感激的看著徐東。想要伸手,又怕徐東嫌棄?!斑@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徐東直接上前一步,雙手握住他枯瘦的手。他臉上的笑容,讓王志愣了愣,內(nèi)心也隨之溫暖起來?!拔野?,就是個廢人?!薄胺堑珟筒涣耸裁疵?,反而還拖累了老婆?!蓖踔咎ь^看向楊淑華:“既然工資拿到手了,你帶著這筆錢改嫁吧!”“不要給我治了,這就是個無底洞?!薄拔野?,已經(jīng)認命了?!闭f完,他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聲音如同拉風(fēng)箱似的。楊淑華哭的不行,伸手便要打他,卻還是不忍心下手。何夢依在一旁看著,眼圈都紅了。徐東笑著上前:“楊姐,你不會是忘了吧?我就是個醫(yī)生??!”“讓我給他瞧瞧?!睏钍缛A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但是心里卻沒抱多少希望。畢竟她當(dāng)初帶著老公在縣醫(yī)院看過,連那邊的專家都沒辦法。徐東雖說是天海的人,但的百草堂,相比于那些大醫(yī)院,也不過是個小診所而已。徐東走到窗前,兩根手指探出,搭在王志的手腕上。片刻之后,他回頭輕松一笑?!胺判陌?,這哮喘雖說有些嚴重,但我能治?!薄笆裁矗磕?.....你能治?”楊淑華愣住了,眼睛里綻放前所未有的光彩。徐東笑著點點頭:“沒錯,我能把他治好?!薄八园。銈円矂e說什么拖累不拖累的?!边@哮喘雖說已經(jīng)嚴重到了一定程度,但對如今的他來說,也算不上什么?!巴醺缰笆遣皇堑暨M水里過?所以才染上了這個毛?。俊薄皩?!”楊淑華急忙點頭,“他有次掉進了水庫里,還是大冬天,當(dāng)時沒什么事,后來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哮喘也越來越嚴重!”她很是震驚,徐東是怎么知道這些事情的?難道他能掐會算不成?徐東笑了笑:“接下來我用針灸緩解一下王哥的痛苦?!薄暗敫危€得吃藥?!薄耙还策B吃六個月,哮喘就不會復(fù)發(fā)了?!闭f完,他直接捏起隕針,刺激王志的呼吸系統(tǒng),讓他的喘息,變得順暢了一些。經(jīng)過一翻治療后,王志的呼吸雖說還有些粗重,但要平穩(wěn)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