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聽著,金宇順也變得殺氣騰騰起來。他的手腳都是被徐東打斷的。上次聽從了王卓的意見,給徐東下毒,最終也不知道這小子怎么化解的?,F(xiàn)在看來,他本身醫(yī)術(shù)不俗,這就能解釋了?!翱磥恚露臼切胁煌?。”“不過樸先生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放過這小子!”他現(xiàn)在就恨不得站起身來,活活把徐東掐死!“好!”樸昌浩恢復(fù)了昔日的平靜,上前一步,拍了拍金宇順胸口?!拔椰F(xiàn)在就用拈花針法為你治療,雖說情況有些嚴(yán)重,但一個星期,你就能恢復(fù)如常?!甭勓裕鹩铐樏嫔笙玻骸岸嘀x樸先生!”隨后,他掏出手機(jī)來,撥通了一個號碼。樸昌浩沉默幾秒鐘,忽然想到徐東的百草堂。他眼睛微微瞇起,感覺可以在這上面做點(diǎn)文章。......時間緩慢流逝著。徐東和何夢依呆了一個小時后,也沒有久留,直接上車離開。酒廠的事,楊淑華再三保證,一定會幫忙盯著。徐東囑咐一句,讓她注意身體,而后便坐在副駕駛上。幾分鐘之后,車子剛要出村?!案墒裁茨?,找死??!”充當(dāng)司機(jī)的江流,忽然大罵一句,趕緊踩了腳剎車。“怎么了?”徐東問了一句,向窗外看去。只見,路邊車輛跟前擋著一個小男孩,穿的非常破舊,灰頭土臉,看上去應(yīng)該是大王村的村民。三人連忙下車。江流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小鬼,不要命了啊,這里可是村道,你在這兒玩太危險了?!焙螇粢榔沉私饕谎郏骸澳銣厝狳c(diǎn),萬一再嚇著人孩子。”說完,何夢依蹲下身子,笑問道:“小朋友,你家里的大人呢?”“哎呦,對不住,實(shí)在是對不住??!”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快步走了上來,一臉局促地說道:“徐醫(yī)生,這是我兒子?!薄八麄兟犝f你要走,非要趕來路邊送送,沒想到差點(diǎn)被車撞了。”“沒事,沒事?!焙螇粢肋B連擺手?!敖憬?,你真好看?!毙∧泻⒂行┠懬拥卣f了一句,“我準(zhǔn)備了一些苞米,地里剛摘的,想要送給你們?!蹦腥税櫭夹αR道:“人家徐醫(yī)生是城里人,哪看得上這點(diǎn)苞米,你快別添亂了,趕緊跟我回去,別耽誤了徐醫(yī)生的行程?!薄皼]事,沒事。”何夢依淺笑道,“我最喜歡吃苞米了?!彼唤行└锌?,這里的村民還真是淳樸。知道他們要離開,特意來感謝。徐東始終默不作聲的看著,雙眼微微瞇起。這時,小男孩從地上撿了幾根苞米,突然抓出一根,朝何夢依捅了過去。對,他不是拿著苞米!他的姿勢,就是用慣了匕首的人的捅殺!“小心!”徐東臉色微變,趕緊上前。雖說他沒看到那苞米有什么問題,但是......小男孩的姿勢和速度,實(shí)在是太專業(yè)了!他相信,沒有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訓(xùn)練,根本做不出來。話音落下,徐東已經(jīng)掠至何夢依跟前,一把扣住了男孩的手腕?!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