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徐東觀察完包廂的環(huán)境,一步踏出。“羅慶明有事,你也有事?!薄昂呛?。”韓銘微微抬起頭來,遙遙指著徐東,冷笑道:“你一個臭保鏢,說話倒是挺硬氣的。”“我很不喜歡。”“羅慶明怎么樣,待會再說,現(xiàn)在先說說你的問題?!彼缤更c江山一般,戲謔的眼神看著徐東?!霸趫鲇兴奈迨畟€保鏢,還有一個美女拳王。”“你就算實力再強(qiáng),還能是這些人的對手?”“你能全身而退?”“我給你兩個選擇,一,馬上跪下認(rèn)錯,自斷雙腿,我看在羅峰的面子上,留你一條狗命。”“二,我派人打斷你的雙腿,割了你的舌頭,把你跟羅慶明關(guān)在一起?!薄霸趺礃??”那白衣女人盯著徐東,冷冷喝道:“韓總,哪需要這么麻煩?!薄澳阕屛襾沓鍪?,我會告訴他,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彼墒琼n銘的心腹手下,早就對徐東牛逼轟轟的架勢不滿了。她自信,只需一拳,就能把徐東打的滿地找牙。徐東瞥了一眼這白衣女人。這人容貌嬌媚,卻也不是個花瓶,實力不低。但,對如今的他來說,已經(jīng)算不上什么了。此時,羅峰眼神血紅,大吼一聲:“韓銘!我警告你,趕緊把我爸給放了!”“嘖嘖!”“羅少爺,你怎么就不聽話呢?”韓銘一臉玩味兒地笑道:“我剛才讓你閉嘴,你這才安靜了幾秒鐘?”“難道,你不希望羅慶明這老東西活下來嗎?”說完,他朝旁邊的小歡擺了擺手。小歡當(dāng)即掏出手機(jī)來,吩咐一句。畫面中,那兩人立刻上前,把冰柜的溫度調(diào)低。而羅慶明,整個人蜷縮著躺在地上,眉頭和頭發(fā)上,已經(jīng)結(jié)了一層亮晶晶的冰碴子。他的嘴唇凍得青紫,看上去可能隨時會有生命危險。羅峰怒到了極點,卻也不敢再違背韓銘的話,以免父親有個三長兩短。徐東冷眸掃過:“韓銘,你確定非要這么做?”聞言,韓銘不置可否地大笑三聲,明顯對這個保鏢角色的徐東,嗤之以鼻。他偏過頭,對白衣女人吩咐一句:“顧憐,他就交給你了?!薄敖o他好好上一課,讓這小子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彼路鹬苯有辛诵鞏|命運一般,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笆?!”名為顧憐的白衣女人輕輕頷首,抽出一把彎刀,看向徐東?!靶∽?,還有什么遺言嗎?”“這話應(yīng)該由我來問?!毙鞏|面不改色地說道?!罢宜?!”顧憐沒有廢話,腳下如流星追月,疾沖向前?!靶煜壬?,小心!”羅峰下意識喊了一句?!斑?!”徐東反應(yīng)極快,隨手抓了一把椅子,猛地摔過去。“不自量力!”顧憐冷笑一聲,手起刀落。只聽見砰的一聲幾欲震破耳膜的巨響傳來,那椅子直接爆碎開來,飛的到處都是。包廂里的眾人,都本能地后退幾步。“咻!”趁著場上局面有些混亂的功夫,徐東運轉(zhuǎn)天醫(yī)玄經(jīng),將速度發(fā)揮到了極致。他整個人如同一縷春風(fēng),在空氣中吹拂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