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沒見,想我了嗎,嗯?”男人在背后輕嗅這溫寧剛剛洗過澡身上的馨香,由衷的喟嘆:“你好香?。 闭f著手就不安分的在溫寧身上游走,溫寧連忙掙扎,卻被男人有力的手臂圈著根本動彈不得?!澳惴砰_我!”“我今天幫你出氣,你還這么絕情,可真讓人傷心?!睖貙幰汇叮骸笆裁磶臀页鰵??”男人隨即拿出一張支票,上面的數(shù)字正好是五百萬,這跟今天司機(jī)從余非銘卡里刷走的數(shù)額一樣!“送給你,作為我們交易的見面禮?!睖貙幉桓抑眯诺慕舆^支票,“今天那個司機(jī)撞余非銘的車,是受你指使?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能指使陸家的人?”“那個司機(jī)不是陸家的人,而是我的人,看到我的女人被人欺負(fù),我怎么能坐視不管?讓他們賠給你一點點精神損失費(fèi),不過是個開始而已,如果你愿意,我讓他們傾家蕩產(chǎn)也沒問題?!蹦腥藴?zé)岬拇劫N在溫寧的耳邊,呼出的氣讓人渾身顫抖:“怎么樣,是不是很心動,很想現(xiàn)在就獻(xiàn)身給我?”溫寧打了個冷戰(zhàn),現(xiàn)在,除了陸家,溫家,竟然又出了個陌生的男人。溫家是絕對不能指望的,陸家也是隨時都能讓溫寧萬劫不復(fù)的存在,只有這個男人給了溫寧最實際的幫助,她應(yīng)該相信他嗎?“我,你讓我再想想,我現(xiàn)在腦袋里很亂,再給我?guī)滋鞎r間好不好?”溫寧現(xiàn)在是真的相信這個男人能給她幫助,可誰又知道他是不是跟陸家人一樣,能捧她上天堂,也能踩她入地獄?“溫寧,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男人的耐心耗盡,一把將溫寧按在了床上,從背后壓著她,撕開了她的衣服?!安灰?!求求你不要!”陸晉淵睡著的俊顏近在咫尺,溫寧從被子里艱難的抬起頭,看著陸晉淵,她的心里生出濃重的羞辱感和負(fù)罪感?!耙粋€月,再給我一個月,我一定給你答復(fù),到時候如果我的答復(fù)你不滿意我隨你處置!”溫寧感覺到皮膚接觸到空氣的寒冷,她的衣服已經(jīng)被盡數(shù)撕碎,整個身子都呈現(xiàn)在了男人面前,巨大的羞辱感將她包圍,她把臉深深埋在被子里:“求求你……”身上被一個男人火熱的身軀壓著,空氣就這么凝滯著,好半晌,壓迫感消失,男人放過了她?!白詈笠粋€月,溫寧,別再挑戰(zhàn)我的耐心?!痹S久許久,溫寧才從被子里抬起頭,房間里的燈都滅了,男人坐在陽臺邊上抽著煙,淡淡的煙氣在月光下飄散,男人的身影也被月光籠上了一層淡淡的憂郁,一個漆黑的影子,身上仿佛藏著一個深不見底的秘密,讓人捉摸不透?!耙粋€月,溫寧,只有一個月?!睖貙幙粗腥塑S下陽臺,消失不見,才緩緩爬起身,赤著身子,鉆進(jìn)了被窩,抱著陸晉淵的胳膊,把臉埋進(jìn)他的臂彎,無助而脆弱:“陸晉淵,你說我該怎么辦……”此刻,溫寧也只能把這個無知無覺的“丈夫”當(dāng)成唯一的傾訴對象了。溫寧睡著后,陸晉淵的手臂微不可查的動了動,將懷里嬌小的女人抱的更緊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