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沈曼在她面前從來沒提過周時勛,偶爾會聊聊孩子,她也就更不會往那方面想。慕小晚扯扯嘴角:“那就不清楚了,不過這個沈曼,看著確實單純,但是有感覺有點兒太熱情了。京市姑娘可不這樣,應(yīng)該像我這樣,大方爽朗,哈哈哈哈......”盛安寧也是忍不住的樂:“對對對,我們小晚最好?!惫[了一會兒后,慕小晚提醒盛安寧:“我覺得你還是要堤防著沈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誰知道她想什么呢?!笔矊廃c頭:“嗯嗯嗯,我知道,我本來也不喜歡她這種性格,加上李婷婷的原因,我肯定會多堤防著,只是現(xiàn)在都在一個醫(yī)院,不好撕破臉而已。”慕小晚想想也是,又好奇的問:“領(lǐng)導(dǎo)夫人病得嚴重嗎?怎么還找到你們醫(yī)院了,你們醫(yī)院可是最沒有名氣的。”盛安寧也不清楚:“說是慕名而來,我覺得我還沒有那么大的名氣吧,而且她想要保守治療,不開刀治療危險很大,我是不會建議的?!蹦叫⊥硪膊欢骸澳撬那闆r,能保守治療嗎?”盛安寧猶豫了一下:“能是能,就是風險很大,而且如果出了意外,到時候搶救都沒機會,所以我是不建議保守治療的。可是......”想想陳夫人現(xiàn)在的身體情況,又不適合做手術(shù),這樣耽誤下去,也很危險。慕小晚見盛安寧唉聲嘆氣:“陳夫人不聽?那就跟她家人談啊?!笔矊帗u頭:“是她的身體,根本做不了手術(shù),虧損太嚴重,就像是一口氣吊著?!蹦叫⊥戆櫭碱^:“這樣,就真的沒辦法了。”盛安寧就有種不甘心,遇見這種難題,就想要克服,回家后晚上都沒閑著,努力想著曾經(jīng)遇到過相似的病例,拿筆記全部整理出來,然后再開始分析。甚至把手術(shù)過程,都憑著記憶全部寫了出來,其他方面她不行,這方面,她就像是打開了一個開關(guān),把這些知識會牢牢的記在里面。周時勛見盛安寧不睡,也拿著書靠在床邊陪著。盛安寧太投入也沒注意,等寫完所有筆記,揉著發(fā)僵的脖子,看了眼鬧鐘,已經(jīng)快三點。又揉了揉眼睛,輕手輕腳轉(zhuǎn)身時,才發(fā)現(xiàn)周時勛還靠在床邊看書。驚訝地走過去:“你怎么不睡???都已經(jīng)三點了,明天你還要上班呢?!敝軙r勛合上書本,伸手握著她有些涼的手,放在掌心揉了揉:“今天怎么這么晚,是遇見什么難題了嗎?”盛安寧嘆口氣,把陳夫人的情況簡單說了一遍。周時勛思考了一下:“陳夫人?陳士鵬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