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亮燈的房間里,簡蒼坐在主位上,翹著二郎腿,眼神冰冷地看著站在屋子中間的劉超。劉超不敢正視對方的眼神,明明長了一張猶如神邸的完美臉龐,眼神卻猶如毒蛇一樣冰冷,不說話看人時,能感覺到他的眼神,猶如兩把冰冷的劍在身上游弋。讓他的恐慌加劇,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蒼哥,我......我不是故意耽誤的,這個女同學(xué)實在不好搞,我費了好大勁兒才把人帶過來,她可是我們學(xué)校的天才,別看還沒畢業(yè),已經(jīng)能獨立完成很復(fù)雜的開顱手術(shù),連一些老醫(yī)生都自嘆不如。”說著討好的超前走了一步:“蒼哥,這個女人肯定有研究價值,不是要研究什么基因嗎?我覺得她合適!”話沒說完,就見簡蒼突然放下腿,緩緩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很緩慢的朝著劉超走去。每一步,都像是尖刀一樣,戳在劉超心上。嚇得他腿像篩糠一樣抖起來,嘴里說話都不利索了:“蒼哥......你們到底要找什么樣的人?我這......應(yīng)該是可以的,這幾個都很聰明,是尖子生。”簡蒼不等他說完,一只手伸出去掐住劉超的脖子,用了三分力,就已經(jīng)讓劉超面部漲紅,呼吸困難,卻還在努力給自己辯解:“我......都是......按要求完成任務(wù)的?!焙粑絹碓较”?,劉超已經(jīng)感受到窒息,肺部也在炸裂地疼,他知道簡蒼真的敢動手掐死他。使勁蹬腿揮著胳膊:“救命......”就在劉超覺得自己肯定死定了時,簡蒼松手將人甩了出去。劉超躺在地上,身體蜷縮成一團,捂著脖子使勁呼吸,又忍不住咳嗽著。站在門口還有兩個男人,自始至終都低著頭,沒人敢去阻止簡蒼。劉超緩了一下,才感覺又活了過來,掙扎著坐起來,仰頭看著簡蒼求饒:“蒼哥,我錯了,我錯了?!焙喩n沒說話,直接一腳踹了過去,重重踹在劉超的胸口,順勢一腳踩在劉超的胸口上,還用力碾壓的踩了一下。劉超就感覺心臟要baozha,下一秒人就要死了,可是他還是不明白,哪里惹這位祖宗不開心了。之前他帶孫雪梅和薛真真過來,也沒見他說什么啊。這次找了個更厲害的盛安寧,還是醫(yī)學(xué)生,很符合條件,簡蒼為什么會生氣?劉超不敢動,也不敢辯解,腦子里飛速地想著,到底是在哪一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讓簡蒼這么生氣。難道是因為簡蒼接他們時,盛安寧鬧了?嫌他辦事不夠利索?好像也只有這些。想到這里,趕緊忍著疼解釋:“蒼哥,再給我一個機會,下次肯定不會了,我下次肯定會把事情辦得漂亮。還有,公安已經(jīng)在調(diào)查了,我們要快點想辦法把她們放回去,要不早晚會查到這里?!彼X得這是順便提醒簡蒼,是有功的。結(jié)果簡蒼像是沒聽見他的話一樣,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把匕首,緩緩蹲下,匕首貼在劉超的臉上,聲音很低沉的開口:“剝皮從哪里開始,才會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