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慌了,崔柳氏也慌了,花生的心又開始動(dòng)搖了。王杏眼中一抹欣慰,幸好有這個(gè)女兒在,她知足了?!八?.她這是忘了..”?!拔铱词悄愎室馕勖镂夷铮ㄊ悄阍谮w大叔那里吃了虧,所以才想污蔑我娘,陷害趙大叔。”“小姑娘,你說的沒錯(cuò),這婦人上次攔我路,想要我手中的獵物,被我拒絕后,就心生惡意,沒想到卻連累了花家嫂子?!薄摆w怪人來了,還有云三叔也來了。”“瞧瞧,還說沒貓膩,這就巴巴的來了?!笨上П娙藳]有在意崔氏的話,反而自發(fā)的讓開了一條路。前面的人大約五十不到,一臉書生氣,眼中更是正氣十足,眾人恭敬的喊了一句,“三叔”。被稱作三叔的人看似溫和,可是那雙眼睛瞪向崔氏,讓她一哆嗦。后面跟著的人大約四十歲不到,個(gè)子高挺,臉上一道刀疤從額頭經(jīng)過眼角,直達(dá)耳朵,這傷口讓人不寒而栗,開口說話的就是他??墒菍τ诨ㄐ膩碚f,卻沒有害怕的感覺,反而覺得這男子還真是帥氣,古銅色的皮膚,渾身的腱子肉,一看就是個(gè)練家子。云朵躲在這兩人身后對著花心揚(yáng)起了一抹笑。花心也會(huì)給了她一抹笑“你..你瞎說。”“哼,本來不想跟你一婦人計(jì)較,你冤枉我就罷了,卻不該冤枉花家嫂子,這是花家嫂子和我寫的雇傭契約,我一獵戶,不會(huì)料理家事,花家嫂子為了給女兒一口吃的,這才不得不委屈自己給我做些洗衣做飯的活,我用紅薯代替勞務(wù)費(fèi)?!贝彘L接了過來,看著上面的簽字畫押,還有擔(dān)保人,原本就少得可憐懷疑瞬間消失無影無蹤?!斑@是族老的簽字,錯(cuò)不了?!薄白匀诲e(cuò)不了,云老年事已高,我沒能請來,可是云三爺卻愿意跟我走著一趟,正是他老人家作保,我才敢答應(yīng)花家嫂子,并且,每次花家嫂子來,我都會(huì)出去避嫌,正是去的云老家里?!薄叭?,您也知道?!薄岸?,山兒,這村子的風(fēng)氣該治治了,嫁到云里坳,那就是云里坳的人,可容不得別人欺負(fù)。不然以后哪個(gè)姑娘還敢嫁到我們云里坳,這云里坳的姑娘還有誰敢娶啊。“三叔說的是,崔氏,花柳氏,你們兩人惡意中傷他人,可知錯(cuò)。”崔氏本就是外村的人,這次也不過是跟著花柳氏來的,現(xiàn)在被云里坳的村長這么一吼,當(dāng)即嚇住了?!拔?.我可不是你們云里坳的人,你..你們不能治我?!痹粕綒庑α耍皩?,你說的沒錯(cuò),你不是我們云里坳的人,所以從今往后,若是膽敢再上我云里坳,那定將你送官辦,至于花柳氏,花田你自己說吧該如何處置?!贝奘弦宦爣樀猛榷哙拢^都不回的就跑了。崔氏能跑,花柳氏卻不能,本以為自己抓到了那個(gè)賤人的把柄,卻不想把自己折了進(jìn)來,心里不停地罵著崔氏。花田更是想將花柳氏罵得體無完膚,可是臉上卻不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