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躺在床上的羅芳,怎么也想不明白,好好的一個(gè)人,怎么就是條蛇了。
“不信?”柳莫如挑了挑眉,將手中未成形的蛇卵放下,反手一抓,扯下一塊人皮,然后拍了拍傷口:“過來看一眼,是不是很熟悉。免得你總不相信這些事情,看一眼后,你就會(huì)相信了。”
鮮紅的傷口露著,柳莫如手里還捏著塊人皮,我只感覺胃里直抽抽。
想朝那邊走,奕瞳卻一把拉住了我,朝我搖了搖頭道:“別去?!?/p>
“以后要看的東西還多著呢?!蔽蚁胫鴦偛呸韧f的話,想走過去,奕瞳卻拉著我不肯放。
一把將我朝外面拉,對(duì)楊隊(duì)道:“既然知道羅芳就是條蛇,那么就放出去吧,讓她去找蘇衛(wèi)國,你們跟著就是了?!?/p>
“怎么就說她是條蛇了?”我想回頭,奕瞳拉著我的手沒松,更甚至直接伸手將我半抱了起來。
“奕瞳?!蔽冶晦韧珤侗е?,扭頭看著他:“你在我家時(shí)就知道,羅芳是條蛇了?”
“上去說。”奕瞳帶著我走到門口,伸手在門中轉(zhuǎn)了轉(zhuǎn),咔咔咔的響過后,門居然也開了。
身后柳莫如低笑:“何老,奕瞳的眼睛可真是過目不望啊,九宮八十一卦,天機(jī)九轉(zhuǎn),你不過開了一次,還特意用身子擋住了,他這就能開鎖了,你這天機(jī)局也不安全啊?!?/p>
果然柳莫如隨時(shí)隨地,都想著挑撥!
我聽著詫異,卻看見那門邊縫上,重重的齒輪在轉(zhuǎn)動(dòng),在我們走出去的時(shí)候,快而輕的關(guān)上了。
奕瞳帶著我直接朝電梯走去,然后在電梯,一把將我摁?。骸傲_芳是條蛇的話,她又一直跟蘇衛(wèi)國在一起,證明你跟你媽,一直都在別人的監(jiān)視中?!?/p>
小區(qū)門口,陳阿姨見到羅芳的尸體,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證明她不只一次見過羅芳。
我聽著重重的喘著氣,看著奕瞳:“怎么確定她是條蛇?”
奕瞳拉起我的手,伸手摸了摸:“皮下有肉鱗?!?/p>
他對(duì)著我手背輕輕一抓,他并沒有怎么用力,但那抓過的地方,油皮就脫落了很大一塊。
那油皮下面,就有著白色的蛇鱗一樣的東西,明顯與人的皮下組織不一樣。
我看得詫異,以前我受過傷,可不是這樣的!
奕瞳卻低下頭,拉過手背舔了一下:“你見過沉靈了?他有沒有說你,就是一條蛇?人與修行有成的蛇,會(huì)生下孩子,有的像人,有的像蛇,有的半人半蛇,羅芳和你就是像人的那種?!?/p>
“沉靈熱衷于煉制丹藥和一些古怪的物件,所有的東西在他眼里,都是煉藥用的,人也是,蛇也是,以后你不要再去找他?!鞭韧珜⑽业氖直撤畔?。
輕聲道:“我大概知道羅芳的那個(gè)胎兒去哪里了。”
我看著手背被奕瞳舔過的地方,就好像他吸過血的傷口,立馬愈合了。
“那為什么羅芳的胎兒,這么快就大了?”我看著手背,看著電梯飛快上行:“你為什么重視那個(gè)胎兒?”
“羅芳那種存在,是不可能與人生下胎兒的?!鞭韧琅f握著我的手,眼中似乎閃過傷痛:“我能感覺得到,那個(gè)胎兒對(duì)我很重要?!?/p>
可柳莫如怎么知道?
我心中盡是疑惑,卻又不知道從哪里問起來。
電梯到了上面,居然又有兩個(gè)紙人等在門口,朝我和奕瞳引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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