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檸一邊打哈欠一邊靠在墨沉域的肩膀上,“好好把一涵送回家,不許看她喝醉了就對她動手動腳!”
顧森之抬手推了推醉倒的小女人,“起來?!?/p>
唐一涵起來了。
她色瞇瞇地笑著開始撫摸著顧森之的胸肌,“小帥哥……”
顧森之皺了皺眉,扯下她的手。
她的另一只手又爬了上來,“讓我摸摸……”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墨沉域笑了,“你該擔(dān)心一涵不要趁著喝醉了對顧森之做什么才對?!?/p>
蘇小檸:“……”
墨沉域沒有再管顧森之和唐一涵。
他將蘇小檸抱起來,大步地下了樓,上了車。
回去的路上,蘇小檸已經(jīng)趴在他的身上睡著了。
車子到了墨宅之后,男人動作溫柔地將她抱著放回到了臥室的大床上。
燈光下,他能清楚地看到她臉上那層近乎透明的小絨毛。
她的臉白里透紅,再加上那些細(xì)小的絨毛,像一顆水靈靈的水蜜桃。
他看著這樣的她,心底也忍不住地柔軟了起來。
情不自禁地,他俯**,在她的臉上落下一個吻來。
“先生。”
門外響起白管家略帶焦急的敲門聲,“出事了?!?/p>
墨沉域皺眉,沒有再多停留。
他將少女的被角掖好,起身出門,“怎么了?”
“易千帆出事了?!?/p>
白管家的臉色有些發(fā)白,他將手里的照片遞給墨沉域,“從新聞發(fā)布會出來之后,他并沒有被直接帶到精神病院,而是被劫走了。”
“醫(yī)院的醫(yī)生報了警,警方剛剛立案,他又被送回了精神病院,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
墨沉域皺了眉,一邊走一遍將那幾張照片拿到手里。
“只不過,他被人挖了一只眼睛,砍斷了兩根手指,同時打斷了雙腿?!?/p>
聽著白管家的話,墨沉域皺眉,目光落在照片上的易千帆身上。
易千帆的身上全都是血,他被麻繩綁著,雙腿怪異地懸著,的確是斷了。
他左邊眼睛和左邊的手上,也紅得猙獰。
“這手段有點太殘忍了……”
白管家亦步亦趨地跟在墨沉域背后,“據(jù)易千帆自己交代,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女人派人做的?!?/p>
“他被嚇得不清,復(fù)述不出來當(dāng)時的場景,也復(fù)述不出出事的地點到底在哪里?!?/p>
“這里?!?/p>
白管家湊過來,將照片最后的一封信抽出來,“但是,在他身上,護士找到了這個?!?/p>
這是一個信封。
墨沉域?qū)⒗锩娴臇|西抽出來,里面是一封用A4紙打印出來的印刷體的信。
這封信是寫給墨沉域的。
“墨家的人,什么時候這么心慈手軟了?”
“他殺你骨肉,就只把他關(guān)起來?婦人之仁?!?/p>
墨沉域捏著那張紙,眸色漸漸地變得沉郁了起來。
他將那張A4紙翻過來。
白紙的背面,有三個手寫的字母:MFS。
墨沉域狠狠地捏著那張紙,力道大得幾乎要將那張紙捏碎。
MFS。
這是十三年前,那個死于大火的女人的名字的縮寫。
他的姐姐,墨浮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