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著他燕家第一天才少女不娶,卻偏偏要一個以色侍人的。不過這陸青鸞也確實(shí)是個美人,事后到可以捉來,用來討好家中州的大人物。說到中州,他剛才也注意到了中州來的那幾個玉家的少男少女了,只是對方太過高傲,他也不好去觸霉頭。宇文寒翼皺眉,反唇相譏道:“燕流光,本王以前也覺的你是個人物,今日才知,也是個滿口流臭的,還管起了旁人家的閑事,管太多了吧?”“放肆?!毖嗔鞴獾菚r勃然大怒,他身為燕家的大公子,未來燕家的掌舵人,一心志在中州,云朝皇室在他眼里都不過螻蟻。宇文寒翼在他眼里不過是螻蟻中厲害一些的罷了,竟敢跟他這樣說話?!耙獎邮謫??奉陪到底,”宇文寒翼冷笑。心里卻是越發(fā)瞧不上燕家了,真是吃了幾年飽飯,快把自己姓什么給忘了,燕家如今還在云朝的土地上呢,就傲慢成這樣了??磥磉@次,是該讓燕家認(rèn)清楚一些事實(shí)了,否則一個個的都要蹲在他頭上了不成。一個燕華凌夠惡心了,又冒出來一個燕流光?!按蟾纾懔?,畢竟我們是要入書閣的,何須跟這些不值當(dāng)?shù)娜擞嬢^,”還是燕純?nèi)焕×搜嗔鞴?。畢竟在書閣動手,是要立刻被取消資格的,連中州來的人,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燕家在傲氣也不敢亂來。燕流光聞言,這才微微收斂了幾分,只是望向宇文寒翼的目光,依舊充滿了挑釁。“看來夜王很是厲害了,出去后,敢不敢接受我燕流光的挑戰(zhàn)?”他要當(dāng)著云朝京城所有人面,打爆這個膽敢羞辱她妹妹,云朝還奉若神明的戰(zhàn)神王爺。到時候云朝百姓,看著他跪地求饒的時候,不知道還會不會繼續(xù)擁護(hù)了。宇文寒翼挑眉:“好,有何不敢。”“算你有膽量,等我入了書閣后在教訓(xùn)你,”燕流光獰聲一語?!班坂汀!闭l知一旁突然傳來一個笑聲,就見竟是那玉家的男子,聞言懶懶的看了燕流光一眼,問?!澳憧芍?,中州那邊來書閣的人為什么越來越少了嗎?”燕流光沒想到那玉家的人突然問話,一時之間答不上來,只道:“不知,難道,是對書閣沒興趣了?”“哈哈,對書閣沒興趣?你想多了,興趣大的很,可之前來過許多的人,幾乎都鎩羽而歸,進(jìn)去的太少了,你方才卻大言不慚的說,等你入了書閣在教訓(xùn)別人,多年沒踏足云朝,想不到云朝燕家已經(jīng)如此囂張了嗎?”若是旁人這么說燕流光,燕流光肯定又是大怒,但偏偏是玉家,中州玉家,光聽名字就是惹不起的。燕流光一時錯愕在原地。還沒說話,突然身后傳來一個不悅的聲音:“你竟敢說我們云朝燕家的大公子,太囂張?你可知我們燕家可是云朝真正土皇帝,在燕家面前,云朝皇室都算不了什么,大公子,你武功蓋世,拳打中州,腳踹世家沒問題……干他?!本鸵娫S老‘義憤填膺’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