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标懬帑[深吸一口氣,便給二房夫人服下了一枚解毒丹,隨后她方才與二房夫人,一前一后坐在床榻上,運(yùn)功逼毒。而這勢必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而趙秋月既然請了她來,便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只能小心翼翼的守候在此?!┏堑拇蠼稚?。此時,自太廟離開的那人,懷揣著重寶,一路快走到城門了,京城即將宵禁,以他的速度,在城門關(guān)閉之前出去,完全沒有問題。他一面想著,一面鄙夷著云朝皇室,原以為帶走這東西,必然會耗費(fèi)巨大的代價,卻沒想到居然這么輕易。那云朝皇帝也是個昏聵無能的,竟是對自己的‘親妹妹’動了情誼,這種為世人不恥的關(guān)系,終是要釀成滔天大禍的。云朝氣數(shù)將盡,哈哈哈……他一面得意著,一面加快腳步,盡量以不顯山不漏水的姿態(tài),離開云朝京城。只是才一轉(zhuǎn)角的功夫,忽然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就見云朝京城的長街上,此刻竟是出現(xiàn)了一隊兵馬,不過十幾個人,但卻是攔住了此人出城的必經(jīng)之路。難道因?yàn)榻裢硪雇跖c燕家的對戰(zhàn),所以出了動亂?這人飛快的想著,但他不敢冒險,可若是繞道,只怕是耽誤了離京的時辰,到時候要么翻越城墻,要么就等明日了。但常言道,夜長夢多。正當(dāng)他無比糾結(jié)的時候,后方卻忽然傳來一個冷笑的聲音,“東陵國多年的滲透,竟是已經(jīng)到了太廟,這點(diǎn)著實(shí)是佩服的很,若非此番事發(fā),還真找不到你……把東西放下吧,留你一具全尸?!甭龡l斯理的話語,伴著沉沉的威嚴(yán),像是催人性命的刀劍一般,要催了他的心魂。但怎么可能……這人立刻回頭,發(fā)現(xiàn)身后站著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夜王宇文寒翼,關(guān)鍵,他像是等了很久的樣子。而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若是在矢口否認(rèn),就顯得沒意思了?!翱茨阋彩莻€有本事的人,留下名字,也算沒有白來我云朝京城一遭,”宇文寒翼又冰冷一笑的道。這人仿若破罐子破摔的道:“好一個夜王,我的名字,記住了,東陵國,霜葉寒天,葉炳成?!庇钗暮硖裘迹骸暗绞鞘Ь戳?,曾今的東陵國第一高手,早先聽說你走火入魔,暴斃而亡,原來是來了我云朝太廟,委屈你了,不過你死在此地,也不算辱沒了你。”“黃口小兒,大言不慚,你以為你攔得住我?”葉炳成冷笑,既然已經(jīng)被識破了,那也就不用裝了,他對他自己的實(shí)力還是極為自負(fù)的。雖說宇文寒翼這個戰(zhàn)神王爺在云朝極負(fù)盛名,但在葉炳成的眼里,還是太年輕了。若是給對方十年的時間,或許他會害怕,但現(xiàn)在不會。所以葉炳成想都沒想就瞬間攻了過去?!叭羰墙o本王兩年的時間,拿下你或許不是難事,可惜還差一點(diǎn)點(diǎn),”宇文寒翼自己也有些苦惱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