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陸青鸞狹隘,總覺的對方話里是這個意思,逍遙尊者應(yīng)該是預(yù)感到了什么。
既然事情已經(jīng)說完,那眾人便就此散了。
臨散前,逍遙尊者還鄭重其事的對圣姑道:“既然你與云朝并無什么解不開的仇怨,那今日我來做中間人,以后,包括南月,你們都不得在隨意刁難云朝了,知道嗎?”
圣姑望著逍遙尊者,也沒別的法子,只好點頭。
“夜王殿下,你們可有何要補償?shù)???/p>
逍遙尊者竟問宇文寒翼,要何補償。
大概是長久習(xí)慣了圣門的蠻橫,竟是一直接受不了這如沐春風(fēng)的好意。
宇文寒翼只好道:“并不需要什么補償,只盼相安無事便可,更加不要在波及云朝與東陵兩國的子民了?!?/p>
“自然,此事既然我做保,便不會在發(fā)生,”逍遙尊者信誓旦旦的道。
“那樣最好?!?/p>
“既然如此,云朝也會參與到此番的事情來,你們便在圣門暫且安頓住下吧,過不了多久,東陵,北國,四大家族的人想必都會來,年后,甚至還有圣門的一次盛會,不如等都參與完了,在歸國也不遲?!?/p>
逍遙尊者從善如流的道。
如果說之前圣姑的做派是硬刀子,陸青鸞莫名覺的,這逍遙尊者莫不是傳說中的軟刀子,他們想拒絕就拒絕不了。
若是直接拒絕,便多少有些不識好歹了。
而這消息,最高興的自然還是大寶了,也就是說,他可以和爹娘呆到年后了,登時高興道:“好呀好呀?!?/p>
慕容無極也意外點頭道:“這是我們的榮幸?!?/p>
陸青鸞立刻便察覺了慕容無極的意圖,他今日發(fā)現(xiàn)了當(dāng)年事情的不簡單,他想留下來調(diào)查清楚嗎?
那宇文寒翼呢,自然也是。
陸青鸞作為他的妻子,也自然沒有異議。
“既然尊者這么說,恭敬不如從命?!?/p>
就這樣,立刻就有圣門弟子過來,將他們一路引了下去,并安排了住所,距離劍圣所在的地方,并不遠(yuǎn)。
不過劍圣卻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與白應(yīng)人一并留下,他們早就對門主一肚子疑問了。
此刻四下無人后,才問。
“門主師兄到底怎么了?為何遲遲沒有出關(guān)?”
“就算進入不到那個境界,也不必如此吧?”
二人一人一個問題,問的逍遙尊者,深深疼了口氣,道:“這些年其實一直都很順利,門主的資質(zhì),是史無前例的,但不知為何,這幾年越是靠近那個境界,門主反而越發(fā)的心有雜念,才會一直這般停滯不前,否則以他的資質(zhì),早已入了那個境界?!?/p>
劍圣和白應(yīng)人聽的不太明白。
“門主師兄素來慈悲心腸,當(dāng)年師父都贊他是至純之人,他能有何雜念?”白應(yīng)人問。
逍遙尊者也是一臉的苦惱:“他說……他也不知道那雜念是什么?!?/p>
“怎么會有人不知道自己的雜念是什么呢?”
劍圣就更聽不懂了,這就仿佛,餓了的人知道餓了,渴了的人知道渴了,需要什么便索取什么,怎么會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