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有問關(guān)于寧笙家庭的事情,他只做自己能夠為她做的事情,就當是曾經(jīng)的高中同窗,現(xiàn)在的朋友之情誼?!澳悻F(xiàn)在過得還可以嗎?”蔣冶序突然開口。寧笙:“你問哪方面?”“你來京城,想必是和之前的做了一個了斷吧?京城不比鄰城,做什么事的時候都三思而后行,如果你覺得我可以信任,可以找我?guī)兔Α!笔Y冶序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容,不前不進,完全是朋友的姿態(tài)?!拔疫@難道不是找你幫忙嗎?”寧笙反問。他們兩個人亦師亦友,相處的還算和諧。寧笙沒幾個朋友,蔣冶序絕對值得深交不然寧笙也不會主動開口尋求幫助。兩個人吃了飯,蔣冶序告訴寧笙翻譯院的考試流程,筆試和面試,最后是測試性的翻譯,60分為合格,80分為優(yōu)秀,100分為滿分,至今的翻譯院,出過的最高分是他,97分。最后,蔣冶序給了寧笙一些資料,叮囑她好好看?!懠依险?,眾人齊聚一堂。“怎么?陸初堯又沒有回來?”為首老爺子頭發(fā)花白,面容剛硬,雖說看上去已經(jīng)七八十的年紀,但是脊背卻挺得很直,精氣神十足。坐在一旁的杜新瑜開口:“初堯,估計不打算回來了?!痹诶蠣斪用媲?,她是一個為孩子操碎心的慈母?!霸絹碓交熨~了,本來給他安排的相親也不去,獨自一個人去了什么破小城市,還結(jié)婚回來,他越來越不把這個家放在眼里了!”陸戰(zhàn)怒氣沖沖的罵道。這個孫子從小就乖戾難訓(xùn),現(xiàn)如今還學(xué)會了先斬后奏?!鞍郑鷦e生氣,初堯可能是一時新鮮,那個女孩也是個沒什么身份地位的,將來我們要重新給初堯找另一半,也是可以的?!标憫?zhàn)聽聞這句,問道:“秦家的那個小丫頭呢?”秦家是陸家的附屬,兩家向來關(guān)系不多,秦家的那個小丫頭秦臻更是從小就喜歡他那個不爭氣的孫子,本來還想撮合兩人在一起,沒有想到這個混賬居然直接結(jié)婚了!簡直不把家里人放在眼里?。 斑@個……”杜新瑜若有所思,不知道該不該開口。陸戰(zhàn):“有什么不能說的,說!”杜新瑜嘴角劃過一絲諷刺的笑容,一閃而過,隨即慢條斯理的開口:“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兒,就是秦臻小姐去新景山莊找初堯的時候,遇到了初堯娶的那個女人。”“然后呢?”“那個女人把秦臻小姐丟了出來,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一時間秦小姐成了京圈的笑話,聽說至今在家里傷心呢,還沒有出門?!倍判妈ぱ鹧b不理解,隨后說道:“初堯娶的這個小丫頭,也太不懂事了一點?!薄盎熨~!她以為自己是誰?鄉(xiāng)下的野丫頭?!标憫?zhàn)對寧笙的態(tài)度差到了極點?!班圻冢业褂X得這位小嫂子挺厲害的?!闭f話的少女嗓音清脆,一直在旁聽,直到剛才開口。陸戰(zhàn)側(cè)頭看向自己的孫女,嚴肅道:“酒酒,你現(xiàn)在也變得和你堂哥一樣了,是不是覺得長大了,這個陸家就做不了你們的主了?”“陸家現(xiàn)在誰做主,您不知道嗎?”“怎么聽酒小姐這話是故意在編排我呢?”杜新瑜三分笑七分冷漠,她看向陸酒酒的時候,已然是威脅。不是誰都是陸家三少,能夠說她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