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去?那憐星季源他們怎么辦?我們就這樣跑了會連累他們的?!毙烈穗m說心中還是有那么幾分開心慶幸,但很快就清醒理智過來。
擔憂的問道。
季巍微微揚起嘴角,睜開眼睛盯著她,認真問道:“你還相信我嗎?”
辛宜遲疑了下,最終點頭。
她遲疑并不是說在考慮季巍的征信,而是想到自己。
想到之前與慕北風的那面。
“你有心事?”季巍問。
辛宜毫不猶豫地搖頭。
但就是因為太不猶豫了,所以更加增加了懷疑度。
季巍麻利翻身而起,直接來到她面前,將她盯得渾身不自在這才開始發(fā)言,“不對勁,你太不對勁了。”○.
“你才不對勁呢。”辛宜翻了個白眼,懶得跟他多說。
其實是害怕說多錯多,那才是真的不對勁。
“辛宜?!?/p>
“嗯?”
“你是不是想離開?”季巍問。
辛宜愣了下,故作懵懂,笑道:“是呀,你不想嗎?現(xiàn)在危機已經(jīng)解除,咱們也沒留下來的必要了吧?”
“你知道我在說什么?!奔疚∶碱^輕蹙,不想給她壓力,但也不想不明不白的,句道別的話都來不及說,所以干脆由他來把話挑明,“其實,那天慕北風來了之后,你的系列變化我就猜到了?!?/p>
既然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辛宜也沒必要再裝下去。
側(cè)過身子,與之面對面,迎上他的目光,鄭重點頭,“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不管是曾經(jīng)在西涼道還是現(xiàn)在在平州,還是以后在哪個方向哪座城池,終會分別的不是嗎?”
對于辛宜的道理,季巍無可反駁。
“你要去哪兒?”
辛宜搖頭,她確實也沒撒謊,她不知道要去哪兒,只知道要去找慕北風,至于找到之后會怎樣,誰知道呢。
“既然終須別,又何必你我各走哪方呢?你有你必須要去完成的使命,我也有我必須要去做的事情,如果有緣,或許某天會在某處偶遇,如果無緣再見,我也會把我們相處的日子十分珍藏在心中?!?/p>
說到這里,二人的目光中似乎都在閃爍著晶瑩剔透的東西。
明明都那么的不舍,但又不得不笑著說再見。
“好?!奔疚↑c頭,沖動的話到了嘴邊卻始終沒有勇氣開口,他不知道她將要做的事情是什么,不知道那件事對于她來說是不是也與自己要做的事在心中的分量樣重。
他們之間從開始,也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相處下來是朋友,是家人,但又都不是,他沒資格要求她直留在自己身邊,為了自己的事情而犧牲她的人生。
他害怕自己旦開口,會給她帶來羈絆。
辛宜也笑著點頭,“好,不管我在哪里,我都會為你們祈禱,你跟憐星也永遠是我最珍惜的家人。”
季巍也再進步,雙手張開之后,終究還是放下了只手臂,另只手抬起來替她理了下額前的碎發(fā),“定要保護好自己,任何時候都記得還有我,有明記,不管走哪兒,你的那把鑰匙都能發(fā)號任何的指令。”
在他指腹撫上額頭時,辛宜覺得心臟微顫了。
這刻,她竟然有個瘋狂的念頭,想要他溫熱的手掌能向下?lián)嵘纤哪樀埃胍獡渖先ソo他個離別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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