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陳陽的老婆。”慕詩語說。
“陳陽?”阮月問。
“你不認識陳陽嗎?”慕詩語問。
“他是我的左膀右臂吧?”阮月想到了什么。
“你們到底是怎么回事?”慕詩語問。
阮月被慕詩語問的有點懵,一雙眼睛轉(zhuǎn)了起來。他長得皮膚白嫩,和陳思梵打過一架又染了一頭黃發(fā)。
又看一眼陳思梵一桌坐的慕蓓蓓,有點眼熟。
他漸漸明白了。
“你說這人是我的手下吧?”阮月大聲問。
“是的?!蹦皆娬Z說。
“靠,冒充過冰川之虎,又來冒充我的手下了!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阮月大聲說。
“你不認識他?”沈柔問。
“一次都沒見過,這小子是誰啊?大美女,你們不會被他騙了吧?”阮月問。
聽了阮月的話,慕家人全都懵了。
陳思梵臉色也變了。
前天因為阮月鬧了誤會,他被沈柔打了一巴掌。現(xiàn)在當面對質(zhì)了,阮月一口咬定不認識他,他什么都不說肯定吃虧。
“阮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你敢發(fā)誓,你是陳思梵嗎?”陳思梵大聲問。
“有什么不敢?”阮月問。
“發(fā)毒誓!”陳思梵說。
“好,我發(fā)毒誓,如果我陳思梵敢說一句假話,就讓陳陽出門被車撞!”阮月說。
“你這是哪門子毒誓?”慕詩語問。
“他是我的手下陳陽啊?!比钤轮钢磉叺碾E石說。
“對,如果我老大敢說假話,我陳陽出門被車撞?!彪E石立刻點頭。
“陳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慕天風懵了。
不止慕天風,陳思梵都被阮月繞蒙了。
這阮月很不要臉,不但冒充他,還讓手下把他另一個身份也冒充了。
阮月和隕石一個叫陳思梵,一個叫陳陽。
他叫誰?
陳思梵拿出一支香煙,被阮月氣得手都有點抖了。
“無雙姐,我那黑卡呢?”陳思梵心想今天必須拿出實力了。
“我給你放家里保險箱鎖上了?!蹦綗o雙臉色微變。
陳思梵………
慕無雙…………
“季潔,我在楚州第一酒店,你現(xiàn)在過來?!标愃艰竽贸鍪謾C,給季潔打了個電話。
阮月冒充了他,還把他在慕家的身份也冒充了。
陳思梵心想今天必須把事情說清楚。
想過幾天平靜生活怎么這么難?
他的身份又沒什么見不得人。
只要季潔來,肯定能把事情說清楚。
“我們先不爭,等半個小時,我手下來了就全清楚了?!标愃艰笳f。
“切,怕你啊?!比钤抡f。
“老大,這小子不對啊。”隕石想了想說。
“怎么不對了?”阮月問。
“他怎么這么肯定你不是陳思梵?他好像真是陳思梵的手下”隕石說。
“武功那么高,肯定是陳思梵的手下?!比钤抡f。
“那他就是自己人咯?既然他是陳思梵的手下,我們與他和解,不就能找到陳思梵了?”隕石問。
“對啊?!比钤滦α恕?/p>
慕家人全都被阮月和陳思梵弄懵了,等著季潔來搞清事情真相。
隕石過來找陳思梵和解了。
他以越語說道,“朋友很身手,在兵皇手下?lián)蔚穆殑找欢ú坏桶??我們其實是自己人,我家少帥年輕時被兵皇救過,你知道兵皇在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