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么說,我心頭怒氣更盛,良久,揚(yáng)唇冷笑一聲,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后來發(fā)生什么我也不知情,也不知道沈彥遲用了什么法子解決的,沈博華那邊沒了動靜,而安茜則安然無恙的待在了行政處。
徐婷依然和往常一樣,行事高調(diào),但唯獨(dú)不敢對安茜如何,我聽張宛嘉說安茜雖然是沈彥遲安排進(jìn)來的,但是她個人工作十分上進(jìn),為人也客氣周到,再加上又是安娜的表妹,在行政處還挺受歡迎。
張宛嘉還說安娜偶爾也會過來探班,也不知是不是刻意,她來看了一會兒就走了,就連沈彥遲這里都沒有驚動。
我回想起偶爾瞥見到沈彥遲臉色不悅的坐在那里辦公,當(dāng)時還納悶誰惹他不快,隨后便有了答案。
能隨意牽動他情緒的人,從來都不可能是別人。
而想象之中的,那天爭吵以后,我和沈彥遲就陷入了僵持之中。
在公司,除了必要的公事要談,我們能不講話就盡量不講,不過晚上他還是歸家,只是同在一個屋檐下卻誰也沒有主動說過話。
而這一天晚上,沈彥遲卻遲遲都沒有回來。
我躺在沙發(fā)上看新聞,抬頭看了眼時鐘,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diǎn),樓下卻沒有絲毫動靜。
想打電話問一問,手機(jī)拿起又放下,不由自嘲一笑,說不定人家正在哪個溫柔鄉(xiāng)忘記了回來的路,而我在這里一個人庸人自擾有什么意思。
于是想要揮去心中的胡思亂想,努力專注看新聞,可是無奈,幾乎過去一分鐘我就會不自主的去看時間,耳朵更是極力聽著樓下,整個感覺真是糟糕透頂。
我甚是煩悶的站在身走向陽臺,可是心緒怎么也安寧不下來。
正巧在這時,手機(jī)忽然響了。
我?guī)缀跏堑谝粫r間就拿起接起了,卻是徐婷。
她語氣冷淡,“你現(xiàn)在立即到南城ktv,沈總在這里?!闭f完她又十分不耐煩的補(bǔ)充一句,“沈總喝醉了,你趕緊過來?!闭f完便啪的一聲把電話掛了。
我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黑屏了的手機(jī),這女人說話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欠收拾……
等我趕到南城ktv的時候,徐婷早已經(jīng)在門口等我。她紅唇緩緩?fù)鲁鲆豢跓?,語氣不滿道,“你這個做助理的怎么回事?老板有酒局你也不知道,不然沈總至于喝醉?”
我睨了她一眼,淡淡的道,“不是還有你嗎?”
徐婷聽了明顯一噎,她瞪了我一眼,不耐煩的說道,“三樓405包廂,我抽根煙就上去?!?/p>
沒再看她,我略過她往里面走去。
包廂不難找,很快我就到了405號包廂門口,想也沒想的直接就推開了門,結(jié)果看到里面的情形時我愣住了。
包廂里此時靜悄悄的,除了沙發(fā)上此時正糾纏在一起的男女,而他們正吻得難舍難分,我下意識的就要去關(guān)上門,然而無意中,男人的側(cè)臉露了出來,當(dāng)我看到他臉上有著明顯的絡(luò)腮胡時,我再次一怔。
就是那么一瞬間,絡(luò)腮胡不經(jīng)意間也看到了我。
頓時,四目相對,當(dāng)我觸及到男人從面無表情到一臉猥瑣的看我時,心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