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他,我是我?!蔽姨羝鹆嗣?,已經(jīng)十分不悅。
陳祖安依然不依不饒,“那我不管,三十萬必須你給我弄到,沈家這么好的家勢,五萬就想打發(fā)我,你當我傻子啊?!?/p>
說著又開始喋喋不休的數(shù)落我小時候是如何目無尊長不把他放眼里,而他每次都對我寬宏大量之類的話,然而不等他說完我就直接把電話掛了,德行,扮苦情戲還扮上癮了。
插曲過后,我繼續(xù)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大小會議不斷,馬不停蹄的開了一個會議又接著下一個會議,開完會還要即時做好會議總結(jié),也有手忙腳亂出錯的時候,而且還是被沈彥遲發(fā)現(xiàn)的問題,不過雖然他臉上嚴肅不減,到底最后也沒說我什么,十分難得的好說話。
而徐婷忙碌著年會策劃的事情根本抽不開身,她的工作也落到了我的頭上,簡直忙的要炸了。
陳安若找來公司的時候,我還埋首在一大堆文件之中。
感覺有人進來我也沒有多想,以為是沈彥遲,所以也沒有抬頭看一眼,低著頭繼續(xù)做著手里的事情。
直到陳安若發(fā)出一聲冷哼,我才后知后覺的抬起了頭,然后便看到此時此刻正氣勢凌人站在我桌子面前的陳安若。
見到是她,我蹙起了眉頭,神情不悅,“你怎么來了?”
陳安若皮笑肉不笑,“誰稀罕來找你,我問你,爸打電話給你,為什么給掛了?你知不知道爸都被你氣病了。”
聞言,我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隨即慵懶一笑,“你還有時間站在這里來數(shù)落我,看來,病的也不是很重,應(yīng)該暫時是死不了的?!?/p>
陳安若一聽頓時就惱了,恨不得張牙舞爪朝我撲上來,不過她自己也清楚這到底是在外面,保不齊下一秒沈彥遲就會進來,所以她收斂了一些,只是瞪了我一眼,“你還有沒有良心了,那可是咱爸,真死了,你能落得什么好處?”
話音一落,我的面色倏地一冷,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別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說吧,是不是要你來找我要錢?”
陳安若聽了,依舊沒好氣的樣子說,“既然知道,那你還廢話做什么。”
“我要是不給呢?”我挑起眉頭,一臉冷然。
陳安若見狀,知道我這是即將發(fā)怒的前兆,她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卻還故作鎮(zhèn)靜的道,“你憑什么不給?你也是陳家的女兒,現(xiàn)在公司需要用錢,你難道不應(yīng)該盡一份力?”
我淡淡的看著她,眼里全是寒意,沉默了一瞬,然后從抽屜里拿出一疊現(xiàn)金丟到了桌子上,“拿走,不要再來找我了,下次要是再敢不請自來,我就不會這么客氣對你了。”
陳安若的臉瞬間變得一陣紅一陣白的,隨后她的眼睛落在桌上的錢上,然后大驚小怪道,“才五萬?五萬哪里夠?”
我涼涼的掃了她一眼,她的話就全部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