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要是說還不行,這要求未免就有些太高了。”寒畫輕輕搖了搖頭。
聽聞這話,宋梵也是跟著輕笑一聲道:“您太客氣了,這不過是我被絕路后被迫的反擊?!?/p>
“要不是這種情況,我也做不出來這些事?!?/p>
宋梵說的這話那是極為謙虛,可車上的兩人卻誰都沒當真。
被逼上絕路的人可太多了,卻沒見過幾個能在絕境當中做出如此舉措之輩。
“這次的事情完了,你和傀儡宗也就結(jié)了死仇,日后的各方各面可都得小心謹慎,明白嗎?”
說這話時,寒畫的表情不由嚴肅了幾分。
宋梵連連點頭,之前他是從未考慮過這種事,畢竟那時候他的全部精力都在如何活下來,哪有時間去考慮之后的事。
可現(xiàn)在局面已經(jīng)逐漸平穩(wěn),后續(xù)的種種都得安排上了。
傀儡宗宗門頗大,里面各種各樣的人才都有,其中高修為的尊老可絕不僅僅是只有今天來的這兩位。
今天刺殺不成,傀儡宗必然不甘心,他日再派人來,事情可就真不好說了。
“明白,您放心,我日后會隱藏行蹤的?!彼舞蠡氐?。
其實對于隱藏自己身形宋梵是非常有自信的,畢竟改頭換骨的功夫可是他的拿手好戲。
到時候再把自身氣息掩藏起來,哪怕從傀儡宗的尊老面前過,他都未必能發(fā)現(xiàn)自己。
就在宋梵這邊說說笑笑的回寒宗時,另一邊的光神院門口基本已經(jīng)散場。
今年這次因為有了傀儡宗和宋梵的事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這上面了,殺戮事件比往年要少了很多。
所有人都知道,他們這次傀儡宗丟人了,而且還是丟了大臉!
而以傀儡宗的性格,這件事絕對不可能就此結(jié)束。
恐怕他們已經(jīng)開始醞釀更多的報復(fù)手段了。
畢竟,以傀儡宗那種詭異無比同時又層出不窮的骯臟手段,哪怕有一天宋梵真的沒了,別人怕是也很難抓住有關(guān)他們的把柄。
與此同時,同樣也在回宗的傀儡宗隊伍內(nèi)。
他們的移動速度甚至比寒宗還要快,就像宋梵說的那樣,他們這群人被太多人所惦記和記恨。
以往是他們有著很強的實力為前提,別人不敢招惹,但現(xiàn)在被宋梵接二連三的挫傷銳氣不說,實力也受到了打壓。
他們是真有些害怕自己要是走的慢上一點,就有可能被全軍覆滅。
“傀舊長老,這事咱們不能就這么算了!”傀儡宗的一名長老坐著馬車中憤怒的吼道。
他話剛一出聲就被旁邊的傀猛惡狠狠的瞪了回去:“小點聲,現(xiàn)在兩位尊老都在調(diào)養(yǎng)生息,要是吵到他們,你還想不想活?!?/p>
這話一出,讓原本還嘰嘰喳喳的馬車中瞬間安靜下來,一個二個都大眼瞪小眼起來。
傀舊此時的臉色極其難看,自從坐上馬車以來他就沒在說過話,看他那臉色陰沉的都快滴下水來。
如今這般灰溜溜回宗的結(jié)果是傀儡宗所有人都沒想過,且不能接受的場面。
那些散人們猜的很對,他們絕對不可能接受這個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