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男一女衣衫凌亂,做的事情十分入目不堪?!鞍 苯缭骂D時尖叫,捂住了臉轉(zhuǎn)頭退開了。眾人也是不敢置信,“這這這……”“天??!這兩人竟然……”“沒眼看沒眼看!真實太傷風敗俗,不堪入目了!”南輕輕背對著房門,心里舒暢極了。罵吧,往死里罵南晚煙吧。她就等著這一刻呢??辞辶藘蓮埲四樀脑坪?,突然冷笑出聲,“還真是傷風敗俗不知廉恥,原來承王妃早就知道,自己的娘喜歡在別人的家里搞這種事情。”自己的娘?南輕輕忍不住上揚的唇角突然戛然而止,眼神驟然一變。云恒什么意思?她有些僵硬的回頭,只見所有人都面帶厭惡嘲諷地盯著她,頗為不悅。她瞬間意識到大事不妙,定睛一看屋子里的兩人,瞬間如同晴天霹靂。南輕輕不可置信地捂著嘴,“不,這怎么可能……”和陳清硯亂來的人,怎么會是她娘?!難道不應該是南晚煙嗎?!“你們怎么都在這里?”不遠處,南晚煙一襲紅衣灼灼,漫步走來。眾人看去,只見南晚煙笑意嫣然,人畜無害的朝他們走過來。走到廂房門口時,她有意無意的朝里面看了一眼,突然臉色大變,“呀!這不是丞相夫人嗎?這是怎么回事?”在她的身旁,湘玉立馬假裝驚叫,忙道:“王妃別看,臟了眼睛!”顧墨凌的眼神微閃,像是猜到了什么,唇角微微勾起,賞識地看著南晚煙。云恒更是兩眼放光迎了上去,“王妃!”他就知道,他的神仙姐姐肯定沒事!屋子里和男人纏綿的是丞相夫人,而南晚煙出現(xiàn)在人群里,方才南輕輕矯揉造作的表演,不攻自破。江如月的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帶頭道:“原來翼王妃您在這兒,您是不知道啊,這屋子里可精彩了,剛才承王妃還以為,里面的是您呢!”眾人一陣附和,“就是,剛才承王妃還口口聲聲說丞相夫人去如廁了,怎么如廁的人還有功夫在這里偷腥?”“沒想到,丞相夫人的口味這么獨特,嘖嘖,還真是世風日下……”南晚煙開始了表演,手捂著唇,很震驚的樣子。“里面的人怎么會是本王妃呢,方才本王妃的丫鬟頭疼的不行,有個丫鬟喊我去看看,我一直在小樹下為湘玉施針,緩解她的頭疼呢,那個小丫鬟可以為我作證的呢。”被南晚煙收買的丫鬟立即道:“是,奴婢可以作證?!毕嬗褚哺胶偷溃骸熬褪蔷褪?,可別什么臟水都往我家王妃身上潑,我家王妃清清白白的,誰都不準詆毀!”南輕輕見這丫鬟低眉順眼的,十分聽南晚煙的話,差點氣暈過去,現(xiàn)在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和娘親都被南晚煙反擺了一道了!有小丫鬟作證,眾人更是信服南晚煙,對南輕輕更是鄙夷。國公夫人的臉色氣的一陣青一陣紅,她好好的詩會,真是被丞相夫人和南輕輕母女倆毀的一塌糊涂!云恒往里頭看了一眼,又輕呵了一聲,“承王妃,現(xiàn)在這個情況,當如何處理?畢竟您的母親跟大學士家的陳公子有一腿,這要是丞相大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