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繹瀾不回話,就這么把身上的力道撐在溫思爾的身上,緊緊的抱著不放手。像是怕失去什么似的。溫思爾恍然覺得自己像是被什么大型犬給撲住了,抱她的人看起來竟然還好像委委屈屈的,讓人根本不忍心推開。而且陸繹瀾身上很熱,溫思爾摩挲著扣住他的手腕,能感覺到他的脈搏跳動(dòng)的非???,血液似乎都在急速的流動(dòng)。溫思爾被嚇了一跳,立刻叫人,“夜十!”夜十剛從樹上跳下來,就聽見一道憤怒的聲音。“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呢???”無憂不知道從哪里竄了出來,一溜煙的就沖了過來,對(duì)著陸繹瀾憤怒的咆哮?!澳愀墒裁茨兀??”說著,他就伸手去扯抱住溫思爾的陸繹瀾。扯了扯,沒扯動(dòng)。無憂:……他的胡子都翹起來了。“你大膽!”竟然敢欺負(fù)他乖乖徒弟!這個(gè)登徒子,簡直是欠收拾!無憂這個(gè)暴脾氣,手上的銀針?biāo)查g閃現(xiàn),夜十下意識(shí)就要沖過來。只不過銀針還沒有落到陸繹瀾的身上,就被一只素白的手?jǐn)r住了。溫思爾盯著他,微微瞇了瞇眼,似乎是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澳銓?duì)他做了什么?”無憂的表情一瞬間就心虛起來。他掃了一眼閉著眼,眉頭緊皺,額角似乎有冷汗低落的人,伸手摸了摸鼻子,語氣有些虛張聲勢(shì)的意味?!案墒裁??我可是為了他好,經(jīng)此一事,他經(jīng)脈里的陳年舊毒可就被洗刷干凈了,一直瓶頸的武功肯定會(huì)更上一層樓的!”說著,他小聲嘀嘀咕咕道:“就是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還是個(gè)柳下惠,這也忍得住坐懷不亂,倒是老夫小瞧他了。”陸繹瀾半睜開眼睛,虛弱的看過來。他腦子黏黏糊糊的,但是無憂的話都一字不落的聽了進(jìn)去。他艱難的動(dòng)了動(dòng),心道:果然是他……陸繹瀾抬手,將懷里的人攬的更緊了。溫思爾身上暖洋洋的,帶著令人安心的氣息,那似有似無清甜像是桂花的香氣傳來,他又開始躁動(dòng)起來。體內(nèi)的熱意還沒有完全疏散開來,他下意識(shí)的想要更多。但是理智又克制著他不能太過分,只能將人抱緊?!斑€不快救人!”溫思爾沒好氣道。無憂一抄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沒得治,熬過去就好了,熬過去他經(jīng)脈里的余毒就能被清理干凈,老夫這是做好事呢!”這種洗精伐髓的好事,旁人還得求著他呢,這小子占了便宜可別不識(shí)好歹!溫思爾磨了磨牙。就在這時(shí),她聽到陸繹瀾在她耳邊咕噥了一聲,因?yàn)槁曇艉?,溫思爾沒有聽得很明白?!澳阏f什么?”她微微靠近,想要聽得更清晰一些?!澳恪瓰槭裁础瓌e的女人的香囊……”溫思爾:……話雖然磕磕絆絆,但是溫思爾瞬間就懂了,她立刻就心虛起來。身前的男人摸著都有些燙手了。她一巴掌拍在人的脊背上,然后大聲道:“夜十!快把你家主子攙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