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璇是找出掉了好幾顆紐扣的襯衫,隨便套上就從房間逃似的出來,隨后又到酒店商城里挑了一條裙子換上。
手機(jī),嗡嗡作響。
“璇璇,昨晚抱歉??!我哥把我給拎回去了?!眮黼娫挼氖墙獰Α?/p>
“姜煢煢,你個不講義氣的家伙!”岑璇咬著牙。
“怎么了?一大早這么大的火氣?!?/p>
岑璇扯了扯身上的裙子,“我昨晚被破!chu了,你說我火氣大不大?!?/p>
姜煢煢驚叫一聲,“誰???不會是步亦臣那個渣吧?”
“不是他?!北绕鸾獰Φ募饨?,岑璇卻始終很沉靜。沉靜里,難掩幾分落寞。
步亦臣是她的丈夫。
這么多年,他身邊女人不斷,卻唯獨(dú)不碰她。而她,也終于熬不住這份寂寞和傷害,讓自己踏出了最難堪的一步。她鼻尖有些泛酸,但很快又傲然的仰頭,將那股酸澀壓下。
但也無妨。也許,這并不是一件壞事。
“不是步亦臣,那是誰?”姜煢煢在那邊又驚叫:“你有相好了,我怎么沒聽你提過?”
“沒有?!贬滩蛔∪嗔巳囝~頭:“就是昨晚在你哥那見到的那個”
“oh!mygod!”姜煢煢往床上一倒。
下一秒,她又振奮起來,“那昨晚感覺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
“當(dāng)然是那方面怎么樣,他是專業(yè)的,應(yīng)該體驗不錯。”
姜煢煢一問,岑璇忍不住回想昨晚的事。
昨晚喝太多,她有些斷片。但隱約記得他似乎吻過她全身每一寸。
“喂,怎么不說話了呀?”姜煢煢嘿嘿一笑,“你不會還在回味吧?”
“回味你個頭?!贬溃骸斑@只是意外?!?/p>
姜煢煢悶聲笑,“你問沒問人家工號啊,你要是喜歡下次還可以去找他。”
“沒有下次了?!贬瘨炝私獰Φ碾娫?,站在街上發(fā)了會兒呆。
莫名的,有些傷感。不知道什么時候起,自己就放任生活亂成了這樣。
打了車先回家。她必須回去收拾一下,再去公司。
步家。
岑璇剛到門口,就聽到一聲嚴(yán)厲的質(zhì)問。
“你昨晚去哪了?”
岑璇抬頭,只見婆婆任明萱正坐在廳里。
“媽……”
任明萱冷哼一聲,“媽你倒是挺會叫,就沒見你做點(diǎn)兒身為媳婦該做的事?!?/p>
“我去給您沏茶?!贬鶑N房走。
“我哪有那福氣喝岑總監(jiān)泡的茶?”任明萱看她一眼,“你過來,坐下!”
岑璇不說什么,順著任明萱的意思在單人沙發(fā)上坐下。
“昨晚,你一夜未歸,做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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