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義問道:“再興兄弟,陛下的主力,還有多長時間趕到?”楊再興沉吟道:“陛下身邊還有步兵跟隨,攜帶著糧草輜重,最快也要二十天,慢的話,只怕要一個月時間了,暫時不要指望陛下,我們要考慮的是我三哥哪里,也許他能夠及時擊敗粘罕......”正在說話間,一個小卒急匆匆的從外面闖入了進來,躬身道:“啟稟大將軍,我們在幽州的騎探回來了!”盧俊義精神一震,喝道:“快,讓他進來!”騎探快步走了進來,躬身道:“標(biāo)下宋立參見大將軍!”盧俊義喝道:“宋立,現(xiàn)在幽州什么情況?”宋立微微遲疑了一下,低聲道:“啟稟大將軍,就在前些日子,金國的粘罕突然率領(lǐng)大軍脫離了儒州,向著金國腹地退卻,相公率領(lǐng)麾下精銳出擊,一路北上,數(shù)日后,消息傳到幽州,相公在柏山打破金軍,粘罕大軍傷亡近半!”“好,好得很??!”盧俊義登時興奮起來,大叫道:“若是鵬舉擊潰了粘罕,率軍東進,圍攻遼陽府,與史文恭合兵,只怕會將對手犁庭掃穴了!”宋立張張嘴,低聲道:“大將軍,奇怪的是,大將軍的主力并沒有前往遼陽,而是不知去向......”不知去向?盧俊義等人一個個面面相覷,搞什么?這么關(guān)鍵的時候,粱金兩國交兵正在最焦灼的時候,樂飛的主力不知去向?楊再興喝道:“宋立,你說相公的主力不止去向?他不去遼陽,難道西進前來河?xùn)|了嗎?”宋立苦笑道:“啟稟將軍,現(xiàn)在奇怪就奇怪在這里啊,相公的主力沒有前往遼陽,而且現(xiàn)在距離擊敗粘罕已經(jīng)過去大半月的時間了,若是馳援河?xùn)|路,現(xiàn)在應(yīng)該早已經(jīng)到了啊,他率領(lǐng)的可是主力騎兵啊......”“搞毛??!”楊再興氣急敗壞,怒道:“三哥他在玩呢?關(guān)鍵時刻跟我們玩躲貓貓,難道不知道現(xiàn)在河?xùn)|路吃緊嗎?他若是不來河?xùn)|路,咱們這里可就要守不住了!”盧俊義也是郁悶之極,原本以為樂飛會馳援河?xùn)|,或者直接殺向金國都城呢,結(jié)果,竟然沒有了影子!若是直奔金國都城遼陽府,那盧俊義就忍了,只要拿下了遼陽府,即便是整個河?xùn)|路丟了,那從戰(zhàn)略上講,梁國也是占據(jù)了絕對的主動,若是不進攻遼陽,轉(zhuǎn)而馳援河?xùn)|路,以樂飛的手段,加上現(xiàn)在自己與楊再興手中的兵力,也足以逼退金兀術(shù),讓金兀術(shù)無功而返,可是,樂飛竟然失去了消息。這可是堂堂的右丞相,大將軍,梁國除了陛下之外,權(quán)柄最重,地位最重的人啊,這是搞得哪一出?樂飛向來謹慎,怎么會犯這樣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