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義心頭大喜,連忙跪倒謝恩。樂飛笑道:“陛下,您這是在為一統(tǒng)天下做準備了?”晁云無奈的搖搖頭,答道:“什么都瞞不過你,金國實力強橫,現(xiàn)在西夏雖然平定,可是卻又冒出來了一個更加強大的西遼,南面還有宋江,若是僅僅靠著我們兩個人南征北戰(zhàn),只怕是要累死了,如今讓大師兄與彬甫坐鎮(zhèn)河東路,日后西陲有事,不用朝廷調(diào)兵,大師兄與彬甫只需要揮軍西進,再加上王寅與朱武,足以擋得住西面的西遼騎兵了,嗯,若是要平定天南,說不定還別有用處呢......”樂飛灑然一笑,知道晁云心頭所想,原來大軍盡皆集中在中原與河北,現(xiàn)在陛下不斷地加強西陲的軍事力量,只怕陛下是看上了天府之國了啊......晁云將河東路的事務安置一番,終于率領著大軍一路返回了大名府。得到消息張叔夜陪同著太子晁擎一路遠處大名府,到了三十里之外,迎接圣駕。這是天子遠征得勝歸來的禮節(jié),隆重至極。大戰(zhàn)終于終結(jié)了,張叔夜如釋重負,壓在心頭的那座大山終于可以挪開了?!谤i舉,你可是不夠意思啊......”看到了晁云與樂飛,張叔夜不好抱怨晁云,將矛頭對準了樂飛,說道,“你說你在幽州坐鎮(zhèn),手中握有八萬大軍啊,有什么軍事行動,您也不上奏朝廷,徑直將八萬大軍給拆的一溜一溜的,然后一頭扎進了塞外,老夫連消息都得不到,這一遭,可是將老夫嚇得實在是不輕啊......”樂飛陪笑道:“老大人責怪的是,是樂飛失策了,下不為例!”張叔夜其實也清楚,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戰(zhàn)場之上,戰(zhàn)機瞬息萬變,指望著樂飛每一次行動都及時將部署傳回來,哪里來得及?而且信使往返,也容易泄露軍機,只是,這一次實在是將張叔夜嚇到了。金兀術兵進娘子關,整個娘子關僅僅一萬多兵力,萬一娘子關真的失守了,那大名府可就真的危險了啊,偏偏這個時候陛下跟樂飛兩大主心骨都不在朝中,甚至四大將軍都沒有一個在朝中的,連個可以倚靠的人都沒有啊......晁云笑道:“嵇仲老,這些日子以來,您可是辛苦了啊......”辛苦?當然是辛苦了?張叔夜好歹也是山東大漢,體型魁梧,現(xiàn)在身材瘦削,只怕連百斤都沒有了,只是,在陛下面前,哪里敢稱自己辛苦?要知道陛下可是不辭辛勞,遠征西夏,幾番大戰(zhàn),行程只怕不下萬里了,老大都不辭辛苦,自己還能說啥?張叔夜嘆道:“好了,反正是陛下回朝了,鵬舉也回朝了,老夫總該歇歇了吧,這份擔子也該交給你們這些年輕人了,嗯,彬甫他們也成長起來了,咦,彬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