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進攻,讓王稟措手不及,心頭震驚不已,這、這不是剛才退下去的大名府精銳,這支兵力陣容齊整,盔甲鮮明,顯然是初登戰(zhàn)場,最要命的是,這些人雖然打著大名府的旗號,但是裝束卻是宋軍的裝束,到底是怎么回事,當真是見鬼了!呼延灼看到一員小將沖入了陣中,來回的沖殺,驍勇至極,心頭震動,催馬向前,攔住了對手,喝道:“來將通名!”韓彥直將手中的丈八蛇矛遙指,喝道:“某家韓世忠之子,韓彥直!”呼延灼感覺到腦袋一暈,韓世忠的兒子,韓世忠可是朝廷的重將,朝廷下旨人,讓韓世忠率部夾擊史文恭啊,再看看他麾下的士卒,絕對是宋軍的裝束,必定是江南東路的宋軍主力啊,這個小子莫非吃錯了藥,拿著宋軍當成大名府的軍兵了?不可能啊,旗號,裝束,完全不一樣,大白天的,這還能看錯?“韓彥直,你糊涂了不成,不去進攻大名府的叛逆,反而進攻友軍,還不趕緊調(diào)轉(zhuǎn)槍頭?再要是胡鬧下去,莫說是你,便是你父親,也吃罪不起!”呼延灼厲聲喝道。韓彥直嘿嘿笑道:“是啊,不好意思,打錯了......”說著話,韓彥直已經(jīng)到了呼延灼的近前,猛然舞動丈八蛇矛,向著呼延灼就是一槍!呼延灼正在狐疑之間,雖然有些戒備,但是韓彥直的槍太快了,待到呼延灼察覺出來,已經(jīng)晚了!呼延灼暗叫不好,拼盡全力將兩支虎節(jié)鋼鞭提起來,向著招架,只是,倉促之間還手,力道無法用足,卻是吃了大虧!兩根虎節(jié)鋼鞭掛住了韓彥直的丈八蛇矛,但是韓彥直年輕氣盛,力氣足的很,又是出其不意,將丈八蛇矛一擰,雙臂用力,呼延灼感覺到雙臂一酸,兩個虎節(jié)鋼鞭竟然脫手而飛!呼延灼嚇得臉色蒼白,撥馬就走。韓彥直大笑道:“哈哈哈,呼延灼,你可是當代悍將,難道就這么點膽量,有種的就別跑!”別跑?呼延灼肺都要氣炸了,老子的兩根虎節(jié)鋼鞭都飛了,不跑難道留下來等死嗎?這個韓彥直啊,竟然投降了大梁國,那個韓世忠只怕也一同投降了啊!“呼延將軍,怎么回事?”王稟向前一帶戰(zhàn)馬,來到了呼延灼的近前,急聲喝道呼延灼澀聲道:“樞相大人,對面那個驍將乃是韓世忠的兒子韓彥直,他率領的兵力就是江南東路的主力啊,實在是沒有想到,他們父子竟然投降了大梁國......”王稟大怒,厲喝一聲,催動戰(zhàn)馬來到了韓彥直的近前,怒喝道:“無知小兒,竟然膽敢背棄朝廷,投降叛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說著話,王稟一抖手中的點鋼槍,與韓彥直廝殺在了一起,雖然韓彥直年輕氣盛,武藝超群,可是這王稟乃是當初東京八十萬禁軍的都統(tǒng)制,副指揮使,同樣是勇冠三軍,韓彥直想要擊敗王稟,哪里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