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和陸巖深的事情,目前整個京城也就尚景城這一個外人知道。另外知道的,就是陸巖深和卡特這兩位當(dāng)事人了。陸巖深黑著臉說:“他再胡來,我弄死他?!鄙芯俺侵浪f的是氣話,單單看初五在那邊花費的心血,他就不會弄死他,也不會取消合作。初五是陸巖深的心腹,也是他的兄弟,地位跟初一一樣,都是玩命的交情。對陸巖深忠心耿耿。這些年他背井離鄉(xiāng)獨自在K國生活,從一個外來者到擁有自己的勢力,又促成這次的合作,是花費了很多很多心血的。陸巖深要是賭氣毀約,不光毀了價值不菲的利潤,也毀了初五的心血。初五夾在中間,是陸巖深沒有當(dāng)天就把卡特弄死的主要原因。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兩人畢竟一起經(jīng)歷過生死,如果不是卡特那個人有毛病,他們還可能成為好兄弟。所以這個卡特,很麻煩。尚景城想著長出一口氣,無奈,他也想不到好辦法幫陸巖深??ㄌ噩F(xiàn)在就像是一塊甩不掉的狗皮膏藥,黏上陸巖深了。過了會兒,尚景城問陸巖深,“要不找?guī)讉€人給他上上政治課?”陸巖深喝了杯辣酒,“不合適?!鄙芯俺菬o奈的聳聳肩膀,的確不合適??ㄌ仉m然那啥不正常,但他也不是個軟柿子,而且他背后還站著整個K國財團(tuán),如果找人警告他,傳到K國那邊,陸巖深這邊不好解釋。找人收拾他跟陸巖深親自教訓(xùn)他,性質(zhì)是不一樣的?!鞍?,真是個麻煩?!鄙芯俺菬o奈道。過了會兒,包廂的房門被人推開,一個服務(wù)生進(jìn)屋說,“老板,人清醒了。”尚景城立馬看向陸巖深,看他現(xiàn)在的表情冷靜了不少,他提著的心才稍稍放下,“知道了?!标憥r深又灌了自己一杯酒,起身往外走,尚景城趕緊跟過去。三樓包間內(nèi),卡特正在發(fā)脾氣,他用蹩腳的普通話教訓(xùn)服務(wù)生,“你們酒吧不賣酒,這是在搞笑嗎?當(dāng)我是傻子?我不管你們老板是誰,趕緊給我拿酒來,三分鐘內(nèi)不送進(jìn)來,我把你們的店砸了!”陸巖深剛才還在找醫(yī)生給他醒酒,酒店服務(wù)生這會兒當(dāng)然不敢再給他酒喝。幾個服務(wù)生低頭站在包間里,聽著卡特大發(fā)雷霆,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翱跉獾故遣恍??!鄙芯俺遣恍嫉睦浜咭宦?。不過在推開包間門以后,他立馬換了副表情,笑呵呵的看著卡特問,“這是怎么了?”卡特眉頭一蹙,“你誰啊?”“這家店的老板,尚景城?!笨ㄌ芈勓詣傁氚l(fā)脾氣,突然看見他身后跟進(jìn)來的陸巖深,眼睛一亮,噌的一下站起來了,“阿深?!标憥r深摔上房門走過去坐下??ㄌ乜瓷先バ那椴诲e,不過看到尚景城也想落座,立馬蹙眉道,“這里不需要你伺候,出去!”尚景城:“……我沒說伺候你,我是跟著巖深一起來的。”卡特看看他又看看陸巖深,“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兄弟!”尚景城解釋。卡特還想問什么,陸巖深就質(zhì)問他,“你去藥館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