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
女警一臉憐惜的將我從地上扶起:“你怎么樣?哪里不舒服嗎。”
我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還伴隨著干嘔聲:“頭暈想吐,我要去醫(yī)院。”
120抬走了趙虹她媽。
110送我和趙虹去醫(yī)院。
醫(yī)生問我,現(xiàn)在什么感覺。
我當(dāng)場給她表演個病入膏肓:“頭暈,惡心,哪哪都疼,我不行了?!?/p>
醫(yī)生又問:“除了這些還有什么感覺?”我停頓了兩分鐘,然后迷茫的看著他:“啊?你說啥?嘔…..”醫(yī)生直接揮手:“去照個ct吧。”
我說我得先去吐一下。
進了廁所,鎖好隔間,我就開始扣嗓子眼,原地轉(zhuǎn)圈。
最后醫(yī)生在我的病例上寫了疑似腦干損傷。
腦干損傷可是會要人命的,所以趙虹被當(dāng)場逮捕,只有我同意和解,她才會被放出來。
趙虹拼命的掙扎:“她是裝的,你們是瞎嗎,這都看不出來?!?/p>
警察嚴(yán)厲的看著她:“趙虹注意你的措辭,你無故毆打他人,已經(jīng)犯法?!?/p>
趙虹氣的鼻孔張大,只能低聲懇求道:“那能不能先讓我回去處理我媽的喪事,等我媽處理好了再處理這件事?!?/p>
警察有些猶豫,按照法律是不允許的,但是法理外有人情。
我滿眼淚水的抬頭:“她要是跑了怎么辦?她要是直接拿刀捅我怎么辦?我害怕,而且她家沒有別的人了嗎?”我渾身顫抖,寫滿了抗拒,我這個受害者不同意,警察也沒辦法,只能將趙虹帶走。
趁著沒人我給她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趙虹一下子瞪大了雙眼:“賤人!賤人!你不得好死!”我無視她的咒罵,我就是想要她記住,連親人最后一面也見不到的痛苦。
我老公劉洋跑來醫(yī)院接我,一次次的欲言又止,我就當(dāng)作沒看見。
終于他忍不住了:“夢夢,你真的不跟她和解?她媽媽死了已經(jīng)很可憐了?!?/p>
我冷笑一聲:“我無辜被打就不可憐了?你是誰老公?不知道的還以為死的是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