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哺乳期的時候為了有足夠的奶水給孩子吃,身材再圓潤也都是心甘情愿的。
因為潘微微跟向誠也是從事外貿(mào)行業(yè)的,阮溪也是,所以跟潘微微很有話題聊,再加上又都是母親,所以可以聊的話題就更多了。
所以等兩人吃完飯出來的時候,外面早就已經(jīng)華燈初上了。
兩人各自開了車來的,朝停車的地方走去的時候,老遠就看到了阮溪的車子旁等了一個人。
男人一身黑色大衣,身形利落挺拔,硬朗帥氣,指尖星星點點的煙火。
潘微微不悅扁嘴,
“不要告訴我他是在這兒等你的啊,你們不是都大半年沒聯(lián)系了嗎?”
潘微微事到如今提起陸景琰依舊沒有好印象,依舊是堅定的顧以城黨。而關(guān)于阮溪跟陸景琰這半年來的點滴,潘微微也都知道。
阮溪眉頭微微皺了皺,抬眼看向那站在呼嘯北風中的人。
此時是寒冬臘月,又是晚上,外面寒氣逼人,她們這剛出來一會兒都覺得凍的慌,不知道他在那兒站了多久。
潘微微看了她一眼,
“你要是不想見,我去幫你打發(fā)了他?!?/p>
阮溪笑了下,
“有什么不想見的,刻意避而不見才心里不坦蕩呢。”
其實這半年多以來她從沒有刻意避著不見陸景琰,但是兩人卻是真的一次都沒見過。
聽說夏瑜在上次被打出院之后就隨著父母離開D城回老家生活了,可能再也沒有了興風作浪的膽量和能力。
但是阮溪覺得即便這樣他們不見面也好,省的再引起許多不必要的是非。
不過,阮溪此時有些不解的是,他怎么知道那輛是她的車子?難道是碰巧正好靠在那兒等著?也未免太巧了吧?
這半年多阮溪根本就對陸景琰一無所知,有時候女兒也會在她面前提起一些,但是她第一時間就找了別的話題轉(zhuǎn)換過去了,所以她下意識里認為陸景琰對她也應(yīng)該一無所知。
潘微微見她沒有刻意避開陸景琰的意思,也沒再多說什么,只揮手跟她告別,
“好吧,那我先走了,我們年后再見?!?/p>
阮溪沖她揮了揮手,直到目送潘微微的車子消失在夜色里,她這才往自己車子的方向走去,莫名的,這一路她竟覺得走的很是步履沉重。
不為別的,只因?qū)γ婵粗哪腥说囊暰€,太過灼熱和壓抑。
走了過去在他面前站定,淡淡抬眼看向他問了一句,
“有事嗎?”
可能他們兩人誰也沒有想到,時隔半年之后兩人再次見面,開場白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句有事嗎,生疏而又陌生。
陸景琰早在看到她走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將手中的煙蒂掐滅了,此時就那樣垂眼看著她,即使他尚未開口說什么,但是他的眼神已經(jīng)泄露了所有的情緒。
阮溪從未看到過一個人的眼神可以這樣深邃而又濃烈,仿佛最炙熱的火,要將這寒冬臘月里的寒冰都融化。
在他緊迫的注視下,她覺得自己好像有哪里被燙到了似的,心頭微微顫了一下,然后別開了眼看向遠處的燈火闌珊。
是他低沉中帶著一絲疲憊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