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擦臉呢,他又把他那只手伸了過來在水龍頭底下,毫不客氣地吩咐著她,
“幫我把手洗了?!?/p>
初云端炸毛,
“你是不是有病,你又沒受傷,又不是老年癡呆不能自理,難道連個手都不能自己洗了嗎?”
初云端臉上的水還沒擦干凈,女孩子就那樣帶著滿臉的水漬兇巴巴地瞪著他,皮膚嬌嫩而又晶瑩透亮,亮亮的黑眸里是一簇簇的小火苗,佟少勛覺得生機(jī)勃勃而又迷人嬌艷。
她就如同一朵剛剛開放的鮮花,還處于害羞帶怯沒有完全綻放開的階段,有著初生的嬌嫩瀲滟,佟少勛想,假日時日她若是艷麗綻放開了,那該有多迷人。
忽然就很想她趕緊長大,他想看看她美艷動人的另外一面。他想,那副樣子的她,一定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滿腦子想的是浪漫旖旎,說出來的話卻是滿滿的嫌棄,
“全是你的牙膏漬,臟死了,不讓你洗讓誰洗?”
讓他幫自己洗手,倒不是真的嫌棄她,要真嫌她臟的話何必整天濕熱的吻她吻到不能自拔的地步,不過是想借由這樣的小事跟她親密一些而已。
初云端被他那句臟死了氣的肺都要炸了,嫌她臟死了整天親她干什么,有本事別來親她啊,別來碰她啊。
狠狠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打開了水龍頭三下兩下沖干凈了他手上的牙膏漬,然后甩了他的毛巾給他,自己也拿過毛巾來擦臉。
佟少勛慢悠悠地擦著自己修長的手,心情好的不得了。
要不是她每天早晨總是賴在床上不肯起,其實(shí)他是很愿意享受這樣跟她在一起的點(diǎn)滴時光的,或許以后他也應(yīng)該放慢節(jié)奏,爭取有更多的時間陪她,好好跟她相處,而不是將她一個人丟棄在家。
感情是靠培養(yǎng)的,這話一點(diǎn)都不差。
洗漱完了出來之后初云端無所事事,離吃午飯好像還有一些時間,廚師應(yīng)該在準(zhǔn)備了。
于是跑到了靠近陽臺的沙發(fā)上,就是剛剛佟少勛坐的那個地方的對面,他們的臥室陽臺很大,有很明亮溫暖的陽光招進(jìn)來,初云端很喜歡曬太陽,所以在她住進(jìn)來之后佟少勛特意將陽臺重新布置了一番,方便她窩在陽臺里曬太陽。
初云端拿著自己的手機(jī)窩進(jìn)去準(zhǔn)備玩會兒游戲,剛打開游戲界面呢手機(jī)就被人給拿走了,是佟少勛無比嚴(yán)肅地說著,
“還能玩游戲看來是手腕不疼是嗎?”
初云端氣鼓鼓地瞪著他,然而卻又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來,她不敢說手腕不疼啊,她怕她說手腕不疼的話他又會跟她做別的事情,所以就只能講一肚子的火給壓了下去,重重哼了一聲別開眼看向了窗外,懶得再理他。
佟少勛轉(zhuǎn)而在她對面坐了下來,兩人一時間相對無言。
初云端不可能主動跟他說話,這一點(diǎn)佟少勛也是知道的,所以他先開了口,
“想好要學(xué)什么專業(y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