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什么?設(shè)計師們愿意跟著我,是我自己的本事。你們自己留不住人才,只怪你們手段不夠。”“你還有理了。一個堂堂設(shè)計大師,用下三濫的手段去挖別人的人,不覺得丟人嗎?”“他算什么設(shè)計大師,沒聽汪曼曼說嗎,那些頂著他名義發(fā)出的新品,其實是別的設(shè)計師的作品?!薄昂f八道!”胡歸田怒喝,“誰知道你從哪兒找來一個女人,就想指控我?”“我就知道你不會承認(rèn),放心,沒有絕對的把握,我也不會站在這里跟你對峙?!闭f著,她又是一個響指。屏幕上的畫面內(nèi)容突然改變。是一本紅色的筆記本,筆記本的旁邊是一個U盤?!斑@里面記載著所有人的把柄?,F(xiàn)在它就在我手里?!薄安豢赡?!”胡歸田一臉不信。夏安安笑了:“沒什么不可能的,你以為把它們放到保險箱里,再把保險箱封進(jìn)墻里,就沒人能找得到了嗎?”“你你你......怎么可能知道這些?”“我還知道你保險箱的密碼哦,是六個四對吧。你還真的是別出心裁啊。四同死,但在音樂里它念發(fā),所以你的意思是富貴險中求?”胡歸田頓時汗出如漿:“我到底哪里得罪人你了,你要這么跟我對著干?”“在你幫著榮華踩我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得罪我了。在你內(nèi)定榮華為冠軍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得罪我了。胡歸田,你不止得罪了我,你還得罪了整個時裝界,整個種華國時裝界。那些被你威脅的設(shè)計師,那些不愿意受你脅迫而被你毀掉了名聲的設(shè)計師。胡歸田,你欠所有的設(shè)計師一個道歉!”“道歉!”“道歉!”“道歉!”要求胡歸田道歉的聲音震天響著,胡歸田咬牙切齒,卻又不得不低下了他那高高在上的頭顱。夏安安眼底晃過一抹釋然。當(dāng)時在聽媽媽說起夏雨辰的事情時,她的心里就存了疑問,因為她始終覺得一個人的才華才是永遠(yuǎn)都不可能被搶走的東西。如果夏雨辰真的像媽媽說的那么優(yōu)秀,他怎么可能一直潦倒落魄?所以她就讓凌南辰幫著查了一下。果然,夏雨辰是被人打壓的,而打壓他的正是胡歸田。順著這條線索,她查到的越來越多。然后通過她手里掌握的東西,揪出了汪曼曼,并說服她站出來做證??粗鷼w田站在臺上向大家鞠躬,夏安安在心里默默地對夏雨辰說了一句:你可以瞑目了。與此同時,大洋彼巖,一個亞裔男士,突然激靈了一下。坐在他旁邊看書的女人察覺到他的動靜,疑惑地轉(zhuǎn)過頭來:“怎么了?”“沒事?!彼麚u了搖頭。抬手按了下心臟位置,感覺之前一直壓在那里的東西,突然散開了。時裝周現(xiàn)場。胡歸田被JC帶走了。就憑那些證據(jù),沒個十幾二十年,他是出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