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安搖了搖頭,“說起來這事還是你的責任,蕭衍這小子一聽說你要到北域?qū)に苯拥纛^回程了,東西都沒來得及找?!绷謨A歌眉心一擰,突然有點后悔。早知如此,她當時就該把那個蕭云抓起來,不讓他給蕭衍通風報信。她抿了抿唇,又開口問了一句,“那你們手頭有關(guān)于這把嗜靈刃的線索嗎?”司徒安再次搖頭,而后說道:“你的問題,我已經(jīng)如實回答了,我要的東西……”林傾歌知道他想說什么,直接問道:“司徒先生回到京都,是住在冥王府嗎?”“沒錯?!彼就桨颤c點頭。“那你到時回京都,自然有人把東西交給你?!闭f完,林傾歌提醒了一句,“要是沒別的事,司徒先生可以走了。”司徒安起身走到門口,突然想到什么,回過頭看了一眼林傾歌,“你們不回京都嗎?”林傾歌淡淡道:“我們要去一趟北域?!彼就桨渤聊艘凰膊呸D(zhuǎn)身離開。有林傾歌陪著,他倒是沒必要跟著蕭衍了。一想到回京都后,就能拿到《歌離醫(yī)籍》的下冊,他興奮得腳步都輕快了許多。司徒安前腳剛走,暗影后腳就過來了。向蕭衍和林傾歌行過禮后,他恭恭敬敬的說:“王爺,馬車準備妥當了,即刻便可啟程?!痹捖?,暗影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家王爺一動不動的靠在王妃身上,似乎是昏睡的狀態(tài)。他心里猛地一跳,“王妃,王爺怎么了?”林傾歌輕笑一聲,“別緊張,沒出什么事,就是我隨手封了他的安眠穴而已?!卑涤白旖且魂嚦榇?。這種事情是能隨手干的嗎?!“還愣著干什么?”林傾歌瞥了他一眼,“背上你家王爺,準備出發(fā)?!卑涤爸缓妙I(lǐng)命上前,背起蕭衍往外走,一路把人背上停在別苑門口的馬車,林傾歌緊隨其后。眼看著她坐進馬車,暗影糾結(jié)了一瞬,還是硬著頭皮出聲,“王妃……”“怎么?”林傾歌掀開簾子,一臉淡然的看著暗影。暗影頗有些語重心長的說:“等王爺醒過來,還請王妃好好哄一哄,把事情解釋清楚,以免王爺?shù)呐鸩拔覀冞@些無辜人員。”林傾歌一時無言以對。她轉(zhuǎn)頭看向馬車里還在昏睡的蕭衍,心里暗暗嘀咕,只是封了一下安眠穴,應(yīng)該不至于大發(fā)雷霆吧?馬車一路往北域的方向前行。林傾歌將事先準備好的紙筆擺好,開始著手編撰《歌離醫(yī)籍》的下冊。當年她作為杏林峰的應(yīng)歌離,編撰完上冊,將其交給司徒安保存后,靈丹的力量就開始覺醒。結(jié)果那具肉體也承載不了靈丹之力,落得下焚燒身亡的下場。后來重生,她的處境與之前截然不同,也沒有多余的時間和心思繼續(xù)編撰《歌離醫(yī)籍》。但現(xiàn)在她許諾了司徒安,勢必得抽出時間完成下冊才行。行云流水的寫了幾頁后,林傾歌突然停筆,側(cè)頭看了一眼旁邊的蕭衍。那張俊美無儔的臉龐不管看多少次都讓人覺得驚艷。不過想到暗影那些話,她莫名有點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