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猶豫著,不敢相信那個聲音是自己聽到的。“我是......蘭月?!笔Y宏山全身一震,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想到了那個自己曾為之跳樓的人,他的聲音都帶著顫音!“秋蘭月......你是蘭月?”蔣宏山頓在那里,兩個保鏢見他有異樣,都不由得停下來等著他?!笆堑?,我是秋蘭月......”那邊的女人輕輕地抽泣著,“對不起,我之前......失憶了,前一段時間才想起你和孩子。”“我在Y國的一個小鎮(zhèn),你要過來嗎?”秋蘭月的嗓音帶著一些期待?!昂?,你將定位發(fā)給我,我馬上趕過去!”蔣宏山的眼眶泛紅,沒想到多年之后,他還有機(jī)會見到那個失蹤多年的妻子?!昂玫?,我在XX小鎮(zhèn)33號,我在這里等你?!迸溯p輕抽泣著,然后掛了電話。蔣宏山激動得語無倫次,坐上車后,他花了幾分鐘,才將地點(diǎn)說清楚。一個多小時后,蔣宏山來到了秋蘭月所以的地方。他敲了敲門,便看到一個婦人探出頭來,但那個女人卻不是秋蘭月。女人操著一口流利的英文,跟蔣宏山交流著,原來他要見的人,正在里面等他。“那個人說,你的保鏢不要帶進(jìn)去,否則她不會見你?!笔Y宏山頓了頓,下意識地抬頭望向別墅的二樓?!澳銈兞粼谶@里,不會有事的。”蔣宏山?jīng)]猶豫,回頭對兩名保鏢和助理說道。保鏢的心一沉,“蔣先生,我們是您的保鏢,需要寸步不離地跟在您的身邊。”蔣宏山的臉一黑,“你們都說是我的保鏢了,從這一刻開始,你們不是我的保鏢,我會讓人給你們工資的,行了吧?”他說完,氣憤地大步地朝里面走過普通。兩個保鏢無奈至極,只好打電話通知蔣霆舟。蔣宏山貿(mào)然去見一個老故人,在平時來說,可能沒有什么風(fēng)險(xiǎn)。但是在現(xiàn)在這個時候,好像又有些不理智。蔣宏山自然不會想太多。他踏入大廳,沒想到剛剛走進(jìn)那里,馬上有人在后面用手帕捂住他的嘴。蔣宏山猛然地瞪大眼睛。他剛剛聽到的,的確就是秋蘭月的電話。為什么......她會這樣對他?**“蔣先生,對不起,短短十分鐘之內(nèi),我們就打不通蔣老先生的號碼?!薄拔覀儓?bào)了警,我們不敢闖進(jìn)去,因?yàn)閷Ψ接袠??!薄熬爝t遲才來,進(jìn)去搜房子的時候,蔣老先生已被人轉(zhuǎn)移了。”保鏢是這樣反饋給蔣霆舟的。“既然是他要求你們留在門外的,那么這事也不能怪你們?!笔Y霆舟陰沉著臉說道。事情一樁接一樁的來,他頭痛欲裂,又無可奈何?!氨福Y先生,我們已調(diào)動了當(dāng)?shù)氐膭萘ΓM芫然厥Y老先生。”保鏢抱歉地說道。蔣霆舟陰沉沉地掛了電話。剛剛掛了電話,又有新的電話進(jìn)來了。他看了一眼,是海外的電話。蔣霆舟早就預(yù)料到了蔣宏山不會聽他的話的。所以他讓保鏢注意著他的動向。蔣宏山接到秋蘭月電話后的異常,他也知道。蔣霆舟第一時間,就調(diào)動了Y國Y市里的人力,去暗中監(jiān)視著蔣宏山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