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卿寒看著她躲避自己如洪水猛獸一般,臉色沉了下來,“我記得我昨晚說過,回南江別墅?!薄澳慵毙晕秆祝蝗メt(yī)院會出事的?!睖叵дf,“你昨晚上幫了我,我也幫了你,我們扯平了陸先生。”她說著,準備站起身離開。他伸手先一步捏住了溫惜的下巴,“我之前怎么沒有察覺到,你這樣牙尖嘴利?!睖叵б环θ莸哪?,“現(xiàn)在先生知道了?!彼o靜的道,“陸先生,我還要去工作,我遲到了,是要扣全勤的。”“在那種地方工作,很光榮嗎?”他的手緩緩的用力。溫惜有些吃痛,“哪種地方?我堂堂正正的賺錢,喝醉了就打個120把你們拉回來,我覺得挺光榮的?!薄安簧蠈W了嗎?”“有什么好上的,陸老師?!彼龘Q了一個稱呼,“陸老師不是扣了我三個學分嗎?我畢不了業(yè),要延遲了,所以……就當提前一年打工賺錢了?!标懬浜⒅哪?,許久沒有說話??諝獬领o了好幾秒,但是他捏著溫惜下巴的手并沒有松開。另一只手在她臉上輕輕撫摸著,從額頭到眼睛到鼻子最后停在嘴唇上,輕撫著那一抹軟糯的唇,眼睛里再察覺不到一絲溫柔,反倒是說不盡的凌厲和冷漠。“溫惜?!彼恼Z調讓溫惜從未察覺過的冷戾,“秦斯衍是我的堂弟,收起你那些齷齪的小心思,他不是你該碰的人?!彼诰嫠叵б荒樺e愕。上次去陸家還聽說他不是和尹心荷在一起了么?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見過秦斯衍了。溫惜只覺得陸卿寒這話說得莫名其妙,卻也不敢多問。反正,她不會再跟陸家任何人有所交集。……晚上,回到紅萬山的時候,許月山把溫惜叫到了辦公室。許月山的辦公室不小,在三樓拐角處。她的指尖夾著一根纖細的女士香煙,抽了兩口,看見溫惜來了,眼神示意她,溫惜搖頭,她不抽煙。“溫惜,這是給你的精神補貼費。”許月山說著,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信封,看厚度并不算薄,但是也不厚。溫惜接了過來,精神補貼,什么意思?她看著許月山。輕輕一捏,溫惜覺得,這信封里面應該有三千塊錢左右。許月山道,“我們紅萬山對這一方面管的很嚴格,但是有些醉酒的客人借著酒勁起了色心也是不我們能控制的,昨天的事情是個意外,以后不會發(fā)生了,這是江總給的,說給你的精神補貼?!睖叵дf了一聲,“謝謝月姐,謝謝江總。”江總?莫不是昨天那個江狄?“不用謝我,以后遇見這樣的事情,機靈一點,來找我,我去處理?!薄又欢螘r間,溫惜每天認真工作,這一段時間也不算很忙,她跟齊桑兩人搭檔了一個月,又來了一個新的侍應生叫蘇聽。蘇聽跟溫惜一樣,大三,在C大,不過蘇聽平日里面學科少,而且家境不錯,父母是做房地產生意的。齊桑有些羨慕,“你家境這么好,還來這里工作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