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停下腳步,鴨舌帽下,一雙黑眸顫動了幾分,他的手指慢慢的緊握又松開,背脊筆直,并沒有回頭看。“這位小姐,你認(rèn)錯人了!”說完,他大步往前走,走到一輛黑色的賓利車前,上了車。蘇聽要沖過去,被兩名保鏢牽制住,一名保鏢拉住她的手臂,另一名保鏢按住她的肩膀,蘇聽咬著牙,“我不會認(rèn)錯的,慕行風(fēng),就是你!我是蘇聽啊,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小聽!”蘇聽無力地看著面前的這輛黑色賓利啟動,她有些不甘心的咬牙,最后用力掙扎了一下,掙開了保鏢往前跑,跑到了車前,用力拍打著車窗。“慕行風(fēng),慕行風(fēng)!”“慕行風(fēng)你開門!我知道是你的!我不會認(rèn)錯的!我是小聽啊,你說過的,你說過等你回來,你要娶我的!我一直等著你的!”車內(nèi)。男人看著車窗外的身影,那一張熟悉的臉,他壓住胸腔升起的澀意,薄唇抿了抿,對司機說道,“開車吧?!避囎泳従彽膯樱K聽追在后面。司機有些猶豫的說道,“那位小姐還在追……”慕行風(fēng)看著后視鏡,看著女人那張模糊而熟悉的臉上,帶著堅持倔強,他的胸腔仿佛被重重敲擊了一下,隨后,他聲音沙啞,“開快點?!彼緳C一腳踩下油門,車子駛出停車場。蘇聽再也追不上了,她停下了腳步,跌坐在了地面上。女人大口的喘息著。她在這里工作了四個月,為的,就是找到他。她不過是聽到了一點點風(fēng)聲,知道這里或許有他的消息。她一直找機會,終于被她打聽到,這里有一位神秘的老板,行事風(fēng)格,都很像是他。她終于等到了今天,等到他來紅萬山。只是一個背影,一個側(cè)臉。她也能清楚的認(rèn)定,他就是慕行風(fēng)。他還活著。他回來了……但是他好像不認(rèn)識自己,忘記了自己,也忘記了曾經(jīng)的約定。蘇聽捂住臉,忍不住哭了起來。兩名保鏢跑過來,看著蘇聽坐在地上哭泣,有些摸不著頭腦,也不知道怎么辦,“你別哭了,你這……這里車來車往的,不安全,你快起來吧?!薄熬褪前。炔灰蘖?,我們也沒對你做什么,是你自己突然坐在地上哭的。”見這個女生穿著侍應(yīng)生的衣服,應(yīng)該是這里的侍應(yīng)生,兩名保鏢互相看了一眼,也沒有辦法,只好轉(zhuǎn)身上了車離開了。……溫惜忙完手里的事情,去了一趟許月山的辦公室。許月山正在打電話,電話那端也不知道是誰,許月山格外漫不經(jīng)心的回復(fù),“嗯,好了,知道了,好好好……”她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溫惜,示意她坐下。溫惜來到了沙發(fā)上坐下,等了半分鐘后,許月山掛了電話走過來,遞上了一杯溫水,“你是不是最近得罪了什么人?”溫惜喝了一口溫水,看著許月山,“有嗎?我最近……”她最近沒有得罪誰啊?!澳阋郧笆倾寮业膫蛉藛??”“算是吧,我母親是沐家的管家,我自幼就在沐家。”溫惜有些不明白,“月山姐,怎么了?”許月山叮囑道,“你最近小心一點吧,謹(jǐn)慎一點總沒有錯的,歐荷來找我了,讓我開了你?!睖叵兆∷氖质站o了,歐荷來找許月山,要開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