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這樣做,但實在是有心無力,我李城賦在西省或許還有一些人脈和能量,不過出了西省,說話的份量就不足了,更不用說天子腳下的天京?!崩畛琴x嘆了一口氣說道,末了又點點頭說,“我盡量找些朋友看看能不能幫到他?!彼麑嵲诓幌肟吹竭@么一個有大好前途的年輕人葬送,更不用說,趙銘對福樂集團(tuán)還有救命之恩。于公于私,他都愿意幫襯趙銘一把?!耙晃椰F(xiàn)在動身去天京,請求聶叔叔他幫阿銘一把?”徐青玉兩只小手緊緊地捏在一起,臉上寫滿了焦急之色。她口中的聶叔叔,自然就是聶彤的父親,也是天京聶家的家主。見女兒這幅緊張兮兮的模樣,李城賦倒是打趣兒起來:“你可沒有這么關(guān)心過爸爸,趙銘這小子,就真的值得我的寶貝女兒這么心心念念?”徐青玉聞言,先是一愣,旋即臉色大紅,一向伶牙俐齒的她,此刻居然結(jié)結(jié)巴巴起來:“哪,哪有,爸,你別亂說,人家還......人家還救過我們福樂集團(tuán)呢,現(xiàn)在他有了危險,你不想辦法幫他就算了,還有心情在這里取笑女兒,有你這么當(dāng)爸爸的嘛!”“哈哈哈,好好好,爸答應(yīng)你,一定盡力幫他?!崩畛琴x哈哈大笑,心中暗忖,要是趙銘和自己女兒能成了,以趙銘的能力,打理一家福樂集團(tuán)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到時候自己就能卸下重?fù)?dān),頤養(yǎng)天年,舒舒服服的過晚年日子了?!按蟛涣?,我這張老臉也不要了,親自去一趟天京,找一些老朋友出面保一下他?!崩畛琴x認(rèn)真的說道。......見好就收,能從楚新華的嘴里搶到五個億的利益,這樣的戰(zhàn)績,足夠讓一個無名小子一瞬間成為天京金融界風(fēng)云人物了。更不用說趙銘用的還是楚新華最為得意的伎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打得楚新華不得不認(rèn)慫。交易已經(jīng)達(dá)成,楚新華自然一刻也不想呆在這里,起身就要走?!巴馐淼?,今天這筆賬我楚新華記住了,來日方長,咱們走著瞧!”臨走前,楚新華意味深長的看了趙銘一眼,語氣充滿了兇狠。“既然是來日方長,沒有定數(shù)的事情,我倒是勸楚總你好好管教兒子,不然的話,下一次就不是14億可以解決的問題了?!泵鎸Τ氯A的威脅,趙銘卻是面不改色,平靜的回答道。楚新華瞇著眼睛,一言不發(fā)的扭頭就走。楚遠(yuǎn)則是怨毒的瞪了趙銘一眼,帶著狗腿子蘇陽就要走。趙銘卻在這時站了起來?!奥??!彼腥硕纪O履_步,而在蘇陽驚懼的目光下,趙銘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站定?!澳?.....你想做什么?!”蘇陽此時已是臉色蒼白,不過還是裝出一副兇惡的模樣,色厲內(nèi)荏的吼道,試圖以這種兇相來掩蓋自己的驚慌失措。啪!響亮的耳光扇在蘇陽的臉上,讓在場所有人心中一跳。蘇陽只覺得自己半邊臉頓時火辣辣的燃燒起來,整個腦袋都麻木了。他怒目圓睜,用一種怨毒到幾乎要sharen的目光盯著趙銘,如受困的野獸般,低聲嘶吼道:“你敢打我?!”“早就想扇你了,看來你的臉扇起來,也和別人沒什么區(qū)別嘛,我還以為你的臉皮足夠厚,打起來都沒反應(yīng)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