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銘趕忙出言阻止,問道:“那個龍玉書是什么情況?”李秋瑤一愣,問道:“你是從哪里知道他的?”趙銘淡淡回道:“我聽同學(xué)無意中提起的,聽說他在大學(xué)的時候追你來著?”“怎么?趙總這就吃醋了?”趙銘淡然說道:“倒不是吃醋,只是聽說這次他也來了,還放話要把自己曾經(jīng)的女神追到手,有這事嗎?”對于這個問題李秋瑤并沒有回避,直言說道:“聽說了,這個家伙還是像以前那么討厭,我根本就看不上他,他就還死皮賴臉的?!北緛硐胫^續(xù)解釋兩句,但這個時候聶彤直接把電話搶了過去。大大咧咧的說道:“我告訴你啊趙銘,這次龍玉書可是有備而來,而且志在必得?!壁w銘眼皮一挑,不由問道:“怎么個有備而來?”他知道聶彤說話喜歡夸大其詞?!拔乙膊恢?,只是聽說,但他那個虎視眈眈的模樣已經(jīng)在我們同學(xué)群里傳遍了。所謂烈女怕纏郎,不知道趙總準(zhǔn)備怎么迎接這次挑戰(zhàn)呢?”“聶彤,你說這話就是在埋汰我了,這種人也配稱得上挑戰(zhàn)嗎?”“你什么意思?”聶彤好奇問道?!盁o論他怎么做,秋瑤的人和心都會在我這里?!睂τ诶钋铿幍闹邑懞透星橼w銘是絕對的信任的,絲毫不會有一丁點兒懷疑。而作為過來人的趙銘,深深的清楚懷疑這種東西絕對是兩個人情感之中的劣根。如果想要天長地久,絕對不要懷疑對方,一旦產(chǎn)生了這樣的情緒,那么就會一發(fā)而不可收拾。趙銘可以對自己的合作伙伴有所懷疑,可以對生意場上那些利益有所懷疑。但是對于自己的情感他從不懷疑。這一番話,也徹底把聶彤給鎮(zhèn)住了,不由問道:“趙銘你就對自己這么自信嗎?”趙銘深吸了一口氣,很鄭重的說道:“不光是自己,是對于秋瑤的絕對信任?!甭櫷牭竭@句話之后,滿心的鼓蕩,直接把電話丟給了李秋瑤。而電話那頭的趙銘聽她嘀咕了一句說道:“我家那位怎么就從來不跟我說這樣的話呢?”能聽得出來聶彤的語氣中滿是嫉妒,而李秋瑤接過電話卻是甜甜一笑。“趙銘要不慶典之后在袁州多待幾天吧,有很多地方我都沒去過,咱們好好玩幾天?!壁w銘眼睛一亮說道:“好啊,生意什么時候都能做,不過怎么玩兒你可要聽我的?!边@句話重音的變化很奇怪,李秋瑤先是一愣,隨即聽明白了。趙銘在“怎么玩”三個字上特意加重了語氣?!澳銈€流氓?!闭{(diào)情的時候趙銘永遠(yuǎn)不會客氣,哈哈一笑說道:“你說聽不聽我的吧?”李秋瑤壓低了聲音,羞怯的說道:“如果不聽呢?”“不聽的話就強制執(zhí)行唄?!壁w銘用一個法律名詞表達(dá)了此時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