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曄葉趴在地上把頭一扭,“唐云棣,你的人設(shè)可真崩的厲害。”他死了,絕對死了,敢在他頭上動土。唐云棣借著月光看著這滿臉麻子,還牢牢戴著帽子的小助理,冷哼了一聲:“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你以為搭上了一個廢物,就可以在甜美橫著走了?”“我告訴你,只要我一句話,你在甜美傳媒就得卷鋪蓋走人,懂嗎?”阮曄葉趴在地上,反正一身狼藉了,嗤之以鼻的一笑:“一個三線還夠不上二線的小明星,哪來這么大的自信甜美傳媒就憑你說一句話就能主宰人事?”唐云棣覺得自己被冒犯了,他是童星長大,一直活在聚光燈下順風(fēng)順?biāo)?。這股氣,他憋在內(nèi)心。對一切不順?biāo)牡娜?,他都抱著敵視:“你懂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我馬上都一線了?!薄耙痪€你懂嗎?隨便可以封殺任何人,你一個小助理,我讓你在圈子里混不下去,就一句話的事兒?!比顣先~動了一下身子:“你真是好厲害哦,我想給你拍個巴掌,麻煩你把腳挪一下。”唐云棣踩著他背的腳沒有挪,反而踩的更重了:“我警告你,安安穩(wěn)穩(wěn)的縮起來,下回再搶風(fēng)頭,弄死你?!薄澳闩勒l呀?”白南星手中拿著一扎長的甩棍,棍子還沒有甩開,掂在手里,像一個玩具。唐云棣的小助理,彎著腰,揉著胳膊,月光下的臉色慘白:“云棣哥......”他沒有看住,明明看見白南星回到了房間里,沒想到她去打了個頭,又出來了。他想阻止,不知道她拿的什么東西,狠狠的甩在了他的胳膊上,痛得他以為胳膊要斷了。唐云棣把腳猛然一收,猙獰可怕的臉,變得溫潤起來:“星星,你不是在屋里直播嗎?怎么來了?”白南星掂著手上的甩棍,視線越過唐云棣,落在從地上爬起來的阮曄葉身上:“你自己動手,還是我動手?”阮曄葉抬起腳,一腳踹在唐云棣屁股上:“當(dāng)然是我自己動手,哪用得著你啊?”唐云棣被他踹個正著,趔趄了兩步。阮曄葉身體一轉(zhuǎn),拉住了他,對著他的小腿肚子,又是一腳。唐云棣吃痛,腿肚子一軟,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阮曄葉邁起了長腿,壓在了他的后背,把他的臉,壓在自己剛剛放水的地方。尿騷味鉆入鼻子,唐云棣奮力的掙扎,放出狠話:“你敢這樣對我,就等著被開除吧?!比顣先~對著他的后背跺了兩腳:“我等著你,開不了我,你就是個孫子?!碧圃崎ψ彀投继蛏系厣夏酄€的泥土了,掙扎不了,泛著惡心,他心思一轉(zhuǎn),叫著:“星星,趕緊把你的小助理弄開,開除他,開除他我就和你好。”白南星雙手抱臂,瞥了一眼天空的星辰,充耳未聞唐云棣的話,漫不經(jīng)心的催促著阮曄葉:“好好的月色,都被破壞了,你快點(diǎn)?!比顣先~一聽她催促,還在他后背上的腳,上前一腳踩在唐云棣的臉上,直接把他的臉踩進(jìn)了尿活爛的稀泥里?!鞍??!睆膩頉]有這么惡心過的唐云棣,發(fā)出一聲慘叫。阮曄葉踩完之后還碾壓了兩下,收回腳,無比囂張:“我等著你把我開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