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種種畫面涌上腦海,莊小鈺羞的面色通紅,趕緊顫巍巍的站起身,邁開腿,將白玉棋盤放好,又蹲在地上,將散落了一地的棋子一顆一顆的撿起來,抱到耳房里清洗干凈......
玉碎聽到臥房里有動靜了,敲門進(jìn)來,走進(jìn)耳房,見莊小鈺泡在水盆里,問:“大小姐,要我?guī)兔???/p>
“不用,你先出去,我很快就好了?!鼻f小鈺閉上眼,沉入水底,過了好一會,又浮出水面,抹了把臉。
玉碎在門外等了好半響,臥房的門才打開,莊小鈺穿戴一新,站在門口,整個人搖搖晃晃,問:“阿言呢?”
“代祭司在議事廳。”玉碎問:“要喊代祭司過來嗎?”
莊小鈺搖搖頭:“不了,擺飯吧,他大概在忙?!?/p>
乳娘聞言,派了個護(hù)衛(wèi)去了議事廳通傳了一聲。
秦?zé)o言才剛將一大疊內(nèi)務(wù)處理完,就看到親衛(wèi)進(jìn)門,說夫人要擺午飯了,問秦?zé)o言是否過去跟夫人一同用餐。
秦?zé)o言點點頭,似乎想起了什么,問:“還沒找到鐘大夫的蹤跡嗎?”
親衛(wèi)點點頭:“已經(jīng)加派人手去尋了,鐘大夫是突然離開的,沒跟任何人打一聲照顧便走了......”
老頭子整日喝酒,醉生夢死,又跟清歡樓里的姑娘交往過于密切,普通人家的男女都忌諱的遠(yuǎn)離他,也不在意他去了哪里,查找起來有些困難。
秦?zé)o言皺了皺眉:“天涯海角,務(wù)必將人給我尋回來,帶回祭司府。”
“是。”親衛(wèi)出了議事廳。
秦?zé)o言盯著屋內(nèi)的花枝看了片刻,眉眼沉沉,他跟莊小鈺如此恩愛,如膠似漆,可莊小鈺卻遲遲未孕。
他好久未曾服用那些禁藥,又用上一次鐘大夫開的藥方子調(diào)養(yǎng)了好長一段時間了,為何莊小鈺的肚子卻還是沒有半點動靜?
秦?zé)o言抬手捏了捏眉心,站起身,出了議事廳,往莊小鈺的院落走去。
飯菜擺放在院子里的桃花樹下,空氣清新好聞,雨過天晴,樹枝上的花瓣掉落了許多。
秦?zé)o言在莊小鈺的身側(cè)坐下,抬眸看她一眼,見她神情懨懨的,撫了撫她的臉,問:“是不是沒睡好,吃完再去休息一會?!?/p>
莊小鈺撐著腦袋,“總躺著也無聊?!?/p>
她抬眸望著秦?zé)o言:“我想去莊子上走走。”
秦?zé)o言舀湯的手頓了一下,“好端端的,怎么想著要去莊子上了?”
“看看我大哥的墳,順便將我二哥的衣冠冢也遷到莊子上去,往后我去拜祭,便能一同拜祭了。”似乎生怕秦?zé)o言不同意,又道:“我晚些時候一定趕回來,不會在莊子上住下的?!?/p>
秦?zé)o言暗自舒了一口氣,淡淡點頭:“今日已到午時,來不及了,等明日我陪著你一同過去吧。”
莊小鈺沒有拒絕:“那好,我今日讓乳娘替我準(zhǔn)備一些紙錢元寶,明日一大早啟程吧?!?/p>
第二日一大早,莊小鈺梳妝打扮好,將準(zhǔn)備好的東西都放置到了馬車上,正要跟秦?zé)o言一同離開,莊青云急匆匆的趕來:“代祭司,不好了,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