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很奇怪,墨思瑜愣了一下,伸出舌頭想要添一下自己的唇,舌尖卻不小心掃到了楚初言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手指尖.....
楚初言:“......”
楚初言整個人仿佛被人施了定身咒一般,不動了。
恰在此時,管事掀開簾布,將腦袋伸進(jìn)來:“兩位公子......”
后面的話戛然而止。
管家看到這一幕,慌了一瞬,趕緊將伸進(jìn)來的腦袋縮了回去,急匆匆的將簾布放下,開口道:“楚少爺,余公子,很快就......就到胡府了。”
天啦,他看到了什么?
他剛才為什么要把腦袋伸進(jìn)去車廂內(nèi)?
這余公子和楚家少爺?shù)膬扇说娘L(fēng)評分明就不怎么好,也就小姐信誓旦旦的覺得外面那些流言蜚語是胡編亂造的,他也就信了!
信了它的大頭鬼!
好巧不巧,他就撞破了兩人的親密動作。
這可是在胡家的馬車上,兩人都如此按捺不住,若是在別的地方......
這位瘦瘦的胡家管事想要自戳雙目的心都有。
墨思瑜和楚初言倒是不知道外頭的管事一會兒腦補(bǔ)了如此多的場景。
楚初言也回過神來,立即收回了手,墨思瑜在身上摸了摸,摸出一塊帕子,胡亂擦了一把嘴,沒事人一般喝了幾口茶水,便主動撩開了簾布,探頭往外看:“快到了?”
管家輕咳了一聲:“是啊?!?/p>
墨思瑜抬眸望去,就見巍峨的胡府大門已經(jīng)映入了視線內(nèi)。
各個府里的華美的馬車已經(jīng)從院內(nèi)一直排到了院門外了。
管事的開口:“里頭停不了了,需要兩位在這里下馬車,走入府內(nèi)才好。”
墨思瑜便從馬車上跳下來,跺了跺腳,立即將兜帽戴上,又用披風(fēng)將自己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白色的雪貂毛遮住了小半張臉,只露出精致的五官。
楚初言也跟著下了車,看到她這幅模樣,有些好笑:“冷成這樣了?”
“對啊,我們錦城的冬日是干冷,你們月城的冬日,可是濕冷,濕冷就罷了,還有那么大的風(fēng),吹到人臉上,跟刀割一般,疼得慌?!蹦艰げ辉趺聪矚g這里的冬日。
楚初言眉眼越發(fā)舒展開:“難怪余兄每日起床后,便直奔藥房里,連吃飯都跟孫晴姑娘一起,那里成日燃著爐火,確實(shí)暖烘烘的。”
墨思瑜眨眨眼,“我還以為你不知曉我這幾日在后院做什么呢,原來你什么都知曉啊?!?/p>
楚初言和墨思瑜踩著青石板鋪成的路,并排著往前走:“事關(guān)余兄,我當(dāng)然要上心一些。”
墨思瑜正要開口,肩膀卻被人用力拍了一下。
墨思瑜轉(zhuǎn)過頭,就看到烈風(fēng)這廝站在她的身后,在對上她的視線時,也愣了一下。
烈風(fēng)的身后,還跟著幾個模樣不錯的公子哥,跟他的容貌有幾分的相似之處。
墨思瑜本就討厭烈風(fēng),此刻被烈風(fēng)打了一下,有些惱火:“烈小公子什么意思?平白無故就跟我動手?我招你惹你了?”
烈風(fēng)怔怔的,一雙眼在楚初言和墨思瑜身上游離了半響,訥訥的開口:“你,你竟然是那個小大夫?”
墨思瑜翻白眼:“不然呢?我應(yīng)該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