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說是,但是我不會相信。李夜晨,如果你愿意,我們以后可以做朋友,畢竟我們之前有著她的聯(lián)系。但是如果想要進(jìn)一步的話,我想我是做不到的。”
我怕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即使我知道李夜晨和田遠(yuǎn)不是一類人,可是有些東西就是在心里揮之不去。
見我又要走,李夜晨還是不肯放手:“給我時間,我會證明給你看!”
我看到了他眼中的不舍,和臉上的心痛。
可是我并沒有聽他的,還是推開了他的手。
我出門的時候,聽到他在后面對我說:“我是愛你的,別走!”
可是我還是走了,走到辦公室外面的時候,我聽到了辦公室里一聲巨響。
我沒有再回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也許他是真的日久生情了吧,但是我已經(jīng)不敢再賭了。
就這樣也好,就當(dāng)是在彼此的生命中沒有出現(xiàn)過吧。
我回到家,再次看了一眼這里的一切。
這些都是李夜晨的,我只是一個誤入者,現(xiàn)在是時候要離開了。
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將鑰匙放在桌上,準(zhǔn)備開門離去。
只是我剛剛開門,就看到外面正準(zhǔn)備也開門的李夜晨。
他看著我手里的包裹,皺眉問我:“你要走?
我回答他:“這里本來也不是屬于我的地方,自然不能長待,這幾天謝謝你的收留。”
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他的手上戴著繃帶,還透著血絲。
剛才在他辦公室外面聽到的聲音應(yīng)該是他用拳頭砸了什么,我很心疼,可是我裝作沒有看見,越過他,往外走。
他叫住我:“林汐!”
我停住,沒有轉(zhuǎn)身,等著他說。
他說:“如果你真的走了,就不要再回來了?!?/p>
我的身影僵硬了一會,最終還是離開了。
我是沒有地方可去的,我只能找個地方旅游,或者去找個適合自己的城市,長期安頓下來。
遠(yuǎn)離這個城市的一切,也許我才能開始我的新生活。
并沒有太多的考慮,我?guī)е唵蔚男欣罹蜕下妨恕?/p>
坐的飛機,我完全沒有想到,就是坐一次飛機,我差點將命都丟了。
飛機遇上強氣流顛簸,一度失去平衡,要想辦法找地方迫降。
也不知道是不是難度太大,空姐竟然給我們發(fā)了紙筆,準(zhǔn)備寫遺書。
我對著白紙和筆,一臉茫然和害怕。
我聽到飛機里已經(jīng)有人在哭了,我卻發(fā)現(xiàn)真到了這樣的生死關(guān)頭,我反而哭不出來了。
對著紙筆,我不知道該怎么寫遺言,又該寫給誰。
我的父母已經(jīng)都不在了,也沒有兄弟姐妹。
腦子里唯一閃現(xiàn)的人是李夜晨,我不知道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想起他,我只知道他的樣子就這樣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最后我還是提起筆寫下了遺言,是寫給李夜晨的。
我是這樣寫的:如果有下輩子,我希望我們首先遇見的是彼此。
如果這輩子,我們首先遇見的是彼此,是不是結(jié)果不一樣?,content_num